靳北说完,觉得兔奇怪地看着自己,里泛着光。
“扶一就好。”狼的手臂本来搭在他肩上,舒临安拽了拽那只手臂,拉到自己腰间。
“嗯……要不要我背你?”靳北还是有不放心。
“没什么啦。”靳北说,“我有时候不小心也会受伤啊,次小心一就好。我帮你看着。”
“在想……我怎么会被划伤。”舒临安诚实地回答。
并不是个偶然,舒临安想,是故意为之。
他走到路旁,在地上翻拣了一阵,挑了一块石。舒临安蹲着,靳北就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又期待又紧张,就像盼着节日节目的小孩。
靳北睁大了睛:“我,我吗?”
舒临安笑了:“不用。”他撑着地站起来,靳北也紧跟着站起来。
靳北用树叶和随的药粉给兔包扎,动作轻柔。舒临安一边窃喜于脚踝的,一边想着别的事。
“是。”舒临安笑,涂上漆黑的发。
话一,他很怕对方说,因为你是兔嘛。
这种褚石划在东西上能留黑的印记,和炭笔一样,舒临安磨了磨石尖,坐到了地上,在石上画起画来。
狼的手臂僵了一,扣紧了他的腰。
舒临安本来责怪自己竟然没发现,现在他不怪自己了,还想表扬一自己。
“怎,怎么了?”
可是,可是即使不是兔,他也会受伤的……
靳北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抬望着兔:“我有这么好看?”
“是不是疼?我包扎紧了?”
“比这个好看。”舒临安收笔,抚了抚枫叶,递给了他。
怎么办!他太喜兔了。
舒临安却忽然收回了手:“嗯?等一啊。”
的,搭到自己上:“都怪我,我都没发现。”
怎么会这样。
“想什么呢?”
第一次有人噙着他脚踝,给他毒血。第一次有人给他包扎。
“包扎好了。”狼了他的脚踝,舒临安回神,狼笑着望着他。
黑的线条重重叠叠,很快勾勒了轮廓。尖尖的耳朵,长尾巴与神采熠熠的睛。
不怎么复盘,那看起来都不是他们的问题。
除非是伪装的、突然现的、被隐藏的障碍,才会这样。
了密林,再向山走十里,就到了兔的家。一路有鲜红的枫叶,昨晚看得不明显,今天早晨看到,才觉得不胜收。
他把叶递到靳北手旁:“送给你,这片好看。”
“没有,没有。”舒临安低,“你包扎得很好。”他蹭了蹭睛。
“你还会画画啊!”靳北惊奇。
“……”
“啊?”靳北很是紧张。
如果受伤就能换来这样的待遇,请让他多受几次伤吧。
“真好看啊。”靳北抬望着的红云叹。
“嗯~”作为一只风雅的狐狸,怎么能不会些这些手段呢。
舒临安慢了来,搭住靳北的手,踮起脚尖,在枝摘了一片又大,颜又鲜丽的叶。
靳北接过,有受若惊:“谢谢。”
理说,小小的障碍,他不用看都能觉到,但刚才在他落脚之前,他什么觉也没有,只觉得前面一片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