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前殿,比后殿还小。”
舒临安朝厢房张望:“今天来的客人就住这里吗?”
“叶?”舒临安眯起。这在重岭山的城里是个大族。与掬云观不同,叶家的观香火旺盛,面向大众。
明明……明明就是被漆上去的颜啊!
舒临安自报了名字。只说是住在重岭的兔一族。
“嗯。那个士人也不错……比廖方圆格好多了。”靳北撇了撇嘴。
舒临安摸了摸脖,摸到一环浅浅的牙印。
“啊,对了,”廖方圆斜着,“厢房里的卫生――”
这次靳北并没有提醒什么,他变为狼的样,舒临安看到这架势不等对方动作,自觉地化成兔,避免了被横着扔上去的命运。
神。
好像给对方作了标记一样。
“这里就是主殿啦!里面白天也很黑的。”靳北压低了声音,带舒临安去。
“啊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靳北忽然转。
舒临安跟上了靳北。
“这里是天的练功场,平时很少人来,都被大黄当作散步的地方了。”
狼低,认错一般:“咬疼你了吗?”虽然有心疼,但他看着白皙后颈上淡红的牙印,心里升起了一莫名的满足。
走了一圈,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哪哪哪都没人的观。
是因为那个士不会总被你翻厨房吗?
“这里是后殿,没什么意思。”
“嗯。之前传说啊,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恶战,七位士经历了七八五十六天的昼夜作法,终于封印住了一只大的恶灵。而七位士也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他们的血染红了大殿的,所以原本是木的都变成了朱红……”
“没有。”舒临安弯起睛,又问,“那个……他是不是想让我们帮忙啊?”
“哦……”舒临安不再问,跟在狼边。
“嗯?”舒临安回。
兔后颈上的肤很,还茸茸的。靳北不敢用力咬,但又害怕兔掉来,到了后殿,就把对方放了来。
靳北了。
“今天……”靳北犹豫的神,“不,也许会住廖方圆那里吧。”
“这里是侧厢房,客人来了会住这儿。不过一般都没有客人。”
“好多神像啊……”舒临安环顾四周。八朱红木将空间分隔开来,前方和左右都是长须冠的仙尊,神态不一地盯着他们。
廖方圆投来了看智障的神。
“哦。”廖方圆答。
而且多来的那一是怎么回事!
“这是你该吐的槽吗?!”廖方圆。
廖方圆:“……”
“估计就是打扫房间。今天他有朋友要来,”靳北继续,“姓叶。”
靳北叼起小兔,飞一般消失在廖方圆的视线中。
“临安……”靳北了,若有所思,“说起来,种不同真方便啊,不用知名字也能相互称呼。”
“不用他。”靳北快地说。
“这里是法事的地方,不过观这么偏远,还是没什么用。”
他站在原地,心想,这么多年,他都不知,这只狼原来是个兔控?
还有多来的那一周呢!
“……”
“走吧,我带你看看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