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那边……或许我可以引chu他——”
“不行。”靳北心一tiao,瞬间打断对方的话。
舒临安失笑:“我还没说呢。”
“不行。”靳北严肃着脸,固执地说。
舒临安轻抚他的脸侧,像是在安抚对方。他最终还是开kou,捂住了靳北试图说话的嘴:“沈乐当初没有直接把证据给警方,而是选择来了一手并不gao明的陷害,就是因为他觉得舒平远可能也有他的把柄。”
“舒平远有没有我不知dao,但沈乐的疑虑还没有打消。看他想要杀了我就知dao了。
“我可以告诉他,我确实有三环集团贩毒的证据,这是舒平远与柯谭梦多年搜集到的,我可以把证据给他,要求是他给我一笔巨额的补偿金,以及不再gan1涉我的生活。我没有把证据给警方,因为我知dao他在警局有比我大得多的势力,我递上去的东西很可能石沉大海。而且警察局并不能给我什么实在的利益,只有一份复仇和名义上公正的审判。
“可是比起公正的审判,我们更需要利益。他同意这一dian。舒平远的儿zi理应这么选择。”
舒临安liu畅地说着,仿佛那是真的一样。
靳北垂眸说:“你知dao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嗯?不许我去?”
靳北摇了摇tou:“我在想,你要是骗我,我可能永远也发现不了。”
舒临安笑了:“不对。你可以。……你了解我。”
“而且,”他继续说,“我舍不得骗你骗得这么彻底啊。”
靳北心说这还是让我自己发现破绽,满足一xia自己的自尊心?
“如果真的是那样……你会这么选择么?”靳北望向他,认真地问。
舒临安怔了一xia,思考了片刻。
靳北低xiatou。
“不会。”舒临安说。
靳北把xia巴放在他的肩上,久久没有说话。
“我还是不能……”靳北的声音从他肩tou闷闷地传来。
舒临安抚了抚对方的tou发,半晌开kou:“其实没有什么……就好像你站在悬崖边,悬崖上有一朵花,它能解已经深重ru骨的毒。可能只是你低tou看到花的那个瞬间,你什么都没想,就tiaochu去了。你没有想tiaochu去就会死在地面,你只想到,tiaochu去就能摘到那朵花。”
靳北沉默了。他缓缓问:“就算可能死在地面?”
舒临安没有回答。
“不一定啊。”过了一会儿他说,“不是还有你接住我吗。”
“……你这么相信我?”
“当然。我只相信你。”
靳北望着舒临安的浅笑,无奈地想,这家伙真是吃死了他。他知dao自己不能拒绝他的信任,他的交付,他对自己的期待。他唇角的弧度,从一开始至今都未曾有变化,永远好看得像一场梦幻。
他记得初次见他,在学校的走廊上。地板上的大片阳光被少年略显单薄的shen影割chu一片阴影。他记得在楼梯对面的窗前,他背对窗hu站着,shen后而来的光隐去了他大bu分神se,只来得及看见一抹微扬的唇角。
他还记得他喝xia了微甜的青梅酒探shen贴上自己的唇。他还记得他说你是冬天的结束,yan泪liujin自己的衣领。
最后他想起那一声竖琴的终结,与他有意或不经意扫来的一yan。
“你记得艺术节的时候,mo王最后去了空之谷,对吗?”
舒临安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轻轻diantou。
靳北扣住他的腰向前一带,舒临安就仰面倒在沙发上。
靳北攥着他的手腕,低tou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