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说。

施中谷面冷来，扯过他的手臂：“过来，和我散散步。”

“你舍得？”舒临安面不动地看着他。

舒临安笑了笑：“你这么没有诚意？”

施中谷呼一气，忽然揪住舒临安的衣领，把他带到天台边，在栏杆上。猎猎风声卷过他的耳畔。

施中谷挑了挑眉，不顾对方抗拒地揽住了舒临安的肩，把他往天台边缘带去。

施中谷挑眉，后退了一步，端详着他，缓缓勾起唇角。

大厦在两条大路的拐角，正门前有个不小的三角形广场。舒临安站在广场上，仰望向大厦端。

“亲我一，我就考虑告诉你。”

忍不住问，“是在哪里？”

“交换条件是什么？”舒临安问。

“别急着直奔主题嘛。聊别的不好？”

“那你不用考虑了。”

舒临安不置可否地望着他。

那人看着他，依旧闲散地靠着，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舒临安于是也站在铁门前。

“我和你除了主题，没什么好聊的。”

舒临安没有回答，只问：“你是怎么拿到的？对方那么信任你？”

尽的铁门关着，但没有锁。舒临安回看了一，又转回，深一气，拉开了门上的销。

抵在栏杆的那一瞬间舒临安心里还是掠过了恐慌。但旁边大楼中埋伏的人让他还算冷静。

“一步都不愿意靠近我？”施中谷在铁门前站住，微微低看着舒临安。

舒临安用力回手臂，回望施中谷，走到了他旁边：“走吧。”

外面一个小厅，正对面是个大的宴会室，此刻门半开着。两侧各一条走廊，浅的大理石地板泛着冷光。

“那个人是谁？”

施中谷移回视线：“我已经告诉你了啊。”

第35章第35章

“你不怕我把你从这里推去？”施中谷近他，脸凑得极近，眯起。

舒临安沉默。施中谷的回答某种程度上确证了他关于三环大厦的疑

“条件是什么？”舒临安再次问。

还是施中谷先耸了耸肩，朝他走了过来。

“嗯……桐花街上。”为了承认错误的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舒临安这次说了实话。

舒临安站回，整了整衣领。

作者有话要说：

天台上的风呼啸着涌窄窄的门，撩起舒临安的额发。他眯了眯，阳光白得有些冷漠，尽背光一个人靠在栏杆上。

三环大厦建设很新，路宽阔，两侧行树移植过来不久，在深秋的风中显得十分单薄。

要说诚意，他也没有多少。

片刻的失重后，电梯停在了楼。舒临安从面广场飘扬的旗帜上移开目光，转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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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中谷盯着他：“你答应吗？”

铁门发吱呀的声响，缓缓打开了。

舒临安左右望了望，转拐电梯旁边的安全通。层的安全通有一架铁楼梯通向天台，楼梯的扶手已经生了锈，台阶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看上去很少有人来这里。

施中谷啧了一声，望向舒临安后的苍苍楼群：“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那个人的这些行动和毒品交易有关。”

施中谷停在离边缘三步远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着舒临安，笑起来。

施中谷摇了摇：“过程你就不用知了。”他探过，脸凑得极近，“……你怎么可能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