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组织呢?组织里的人都对这个标记怀着宗教般的?”靳北说。
“刚才的房间里?”他看向对方。
“你刚才说中间有人解了你蒙的东西,为什么?”廖方圆转回了刚才的话题。
舒临安摇了摇:“应该不会是两个人。蛇环一定是凶手的某些执着,我能觉来。如果仅仅是有人指使,他的动作只会像完成任务。”
那个被抓的人就这么倒了去,旁边的警察迅速拿枪,对着四周和天空,但是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轮半满的月。
永绝后患。这真是舒平远喜的作风。
“看看这个。”那人把袋举到了廖方圆面前,里面是一长发。
廖方圆只好:“还有什么信息吗?”
就在这时,痕检人员之一从房间里走了来,带着一个透明的袋。
他有种自己犯了错的觉。
立刻有四个警察向大楼侧面和背后跑去,廖方圆咬了咬牙:“留四个人继续搜查,其余人先回。”
舒临安。现在是八。
廖方圆带上手套,接了过来。
“和之前的死者一样?”廖方圆提了声音。
舒临安咬了咬嘴唇,侧过了脸。
警察在大楼里取到了三四个人的脚印和两个人的指纹,一行人走了大楼,中间押着那唯一一个被抓获的人。
“嗯?”
“我也不知。”他实话实说。
“小严。”廖方圆招呼。
“也不一定。”廖方圆打断了他,“那个图案,要去警局检测一笔迹。”
警局
而不会像心打磨什么。
廖方圆冲过来,蹲到尸旁边,把尸翻了过来。弹直接从后脑贯,这人已经失去了存活的可能。
“那……就去一吧。”靳北小心地说。
能这么快。”
小严了:“在房间的地上发现的。这种长度一般来说是个女的。”
“但前两起,至少孙竹淇案的凶手是男人。死者生前曾被侵犯。”廖方圆说,“要么这次和上次的不是一个人,要么是个长发男人。后者这范围缩了不少啊。”
毫无预兆地,一行人中炸开了一朵血花。与血花同时的是寂静中的一声枪响。
舒临安上一冷。他想到那温柔而冰冷的手指……母亲一般。
舒临安望向他,看得靳北有心,刚想开,就听见对方十分委屈地说:“好吧。”
舒临安站起,望向大楼端。
舒临安张了张,不知从何说起。他也不知施中谷为什么要解开那条布,总不能告诉对方因为有人想上了自己吧。
舒临安想到小腹上的那个图案。“有……”
舒临安抬:“……也可能。”
“所以需要检测笔迹。”廖方圆说。
一直压着他的橡胶手套确实在某个时刻离开了他的肤,他也确实听到了似乎是开门的声音。但是那混在诸多的幻觉中,他无法仔细分辨。
舒临安犹豫了一:“刚才被关在电间的时候,有人在我上画了一个图案……就和之前的死者上的一样。”
舒临安也蹲到旁边,伸手扶住他的肩,低仔细地看伤,然后回看了一。还没等廖方圆说话,就转回:“是从大楼端来的。”
“嗯。”舒临安想到了什么,皱眉,“孙竹淇和这些本没有关系,她也许只是对方为了创造连环杀手的错觉而――”
八多,月亮已经斜斜地挂上空中,银光铺上他们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