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瞟了司机一：“快！继续开，开到路，你开得越快，你就能越早离开……趁战场还没波及过来。”

后的租车一个急转，以从未有过的飞快速度离开。

司机被这话吓住了，立即提速，到了路。

“对！我联

忽然一记弹向着他的方向飞来，他侧，弹着他耳边飞过，打在后墙上。

后面的动静让他们警觉地转，一个人立刻拦住了靳北，举枪着他的。靳北举起双手，低吼：“廖方圆！”

前面的路灯。那个缺了一角的铁路灯，是他在监控里看到过的。路灯对面有条小巷，偶尔有人躲去，然后就再没来。

那条街非常宽阔，上方是巨大的架桥。靳北穿过面前冥无人迹的街，拐弯冲了巷。

巷里埋伏着很多人，全都看着前方，维持着要冲去的姿态。他略一思考，明白了不止这里，前后的巷应该也布满了警察，就等黄雀在后，翁中捉鳖。

“失踪？”他问。

他边向前移动，边回忆着在警局看到的场景。廖方圆他们在狭小的巷里监视着，二十几分钟之前，争斗才刚刚开始，现场还不算特别混乱，但现在显然已经白化了，前方横着几个倒在路边的人，不知死活。

他到了火并的现场，见到了廖方圆，也见到了靳云生，之后呢？如果舒临安并不在现场，如果他们也不知他的去向？毒品，黑帮，商人间的明争暗斗，或许那场火并的某一方与舒临安有关……

靳北掂了掂枪，重新上了一次膛。弹还有一半。

“舒临安失踪了！”靳北飞快地说，“我之前打你电话没人接就去了警局，还在监控里看见了靳云生。他会不会在这里！”

就在他刚站起来的时候，后面一个人扑了过来。靳北想也不想，反手拿枪托重重地砸到那人的脑袋，又在他小腹补了一脚。

靳北缓缓靠近混乱边缘，从一个倒着的人脚边捡起了一把枪，以防万一。

前面是大片的混乱，靳北减缓了速度，靠着墙，匕首。

靳北朝左转，左侧与这条路平行的大街能隐约看到。他闭了一，一个急转向左跑去，他跑得飞快，仿佛要跑一个噩梦。

最前面的人诧异地回，一看到他，拨开其他人，冲了过来。

么久……靳北摇了摇，去除了自己的妄想。他必须考虑更现实的事。

他继续往前，寻找着廖方圆前针孔摄像机的视角，也就是廖方圆等人埋伏的地方。

他已经了交火的范围，不断有刀光、火光与人影闪过，两边混战已经分不谁是谁，只知朝不认识的人开枪就对了。

司机不敢往前开了。车速渐渐缓来，靳北把车窗开大，看着外面的景象，车速已经减到二十码以，混乱的地似乎在路过去一段。

靳北稳了稳端枪的手，他离那里大概还有两条巷，而前面是枪林弹雨。

他中间省略了很多，但廖方圆听懂了。

“怎么回事？！”廖方圆问。刚才他们已经准备冲去了，就在等最好的时机，结果靳北就忽然现在后面，廖方圆有不明白这是哪一。

靳北没等车停稳就拉开门了去，朝着前方声音的所在跑去。

城南到城西北，平常要开四十分钟的路这次只用了二十多分钟，这一段的路人少得异常，打开车窗，已经能听见远的枪声和偶尔闪过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