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事吧?那天那个人,是谁?”
可是……
以前总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绝不可能有纯洁的友谊,他和余芳叶共同经此一难,倒产生了革命谊。余芳叶是个女,他心里却一绮念都没有,难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也渐渐向同恋靠拢了。
“我大概是一个失败的S。”
“我没事,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还要搞旧社会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成,实在不行我确实也可以逃到别的城市去。我倒是非常担心你,这次都是我牵连了你,你那个朋友……我觉得他非常危险……你这次辞职,是不是因为……”
章晓正收拾工位上的东西,余芳叶匆匆过来找他。
还很倦怠,烧已经退去大半,他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后的伤随着行动作痛。他搭上地铁,难得不是在早峰,地铁上还有个位置坐。经过一个半小时熟悉的车程赶到公司。
“啧,你别装可,把我叫老了。失败是因为我教你的规矩,不过你也从没照规矩来过。只要你的M还愿意合你,你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想问的是,失败的S还有无继续游戏的可能,老师。”
“那你去把工作辞了吧。”楚君说。
等到章晓的意识清醒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楚君摸着他微微汗湿的背。“你叫我主人,包括允许我伤害你,掌握你的人生吗?”
“你会比他先崩溃,你信么?”
傍晚刚过,楚君回来了,他叫醒章晓,给他的后上了药,然后用清淡的晚饭喂饱了他的肚。
“没事,稍有发烧而已。那个人是……”章晓想了一,不知该怎么解释。“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在追求他。”
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只要乖乖躺在主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用去想。
楚君关掉了聊天件的界面,手机微弱的光照亮了他阴沉的侧脸。
章晓嘲笑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受狂,心甘愿地想用受伤来换取养伤时的安宁,想用生病来换取那个人细心的照顾。就因为一句话他把工作都辞了,就是楚君想要他的命,说不定他也不会不给。
“我无法控制绪伤了他。”
“嗨,危险游戏难免有意外呗,你以为我为什么还要请个医生在店里守着?”
“你怎么样?父母没再你吧?”章晓说。
两个人互相祝对方幸福后又互相别,章晓觉得,以后大概很难再见面了。
“我应该不是同恋,但是我……非常需要他。”章晓微笑了一,他病容未退,显得有些虚弱。
“哟,老楚,我这是第一次听到你自省,你来Abyss开瓶酒庆祝一吧。”
”章晓紧紧地抱着楚君,“对不起……主人,不要让我离开……”
“你?!”余芳叶吃了一惊,“你是……?”
章晓犹豫了两秒,还是。
他找上司辞职,很意外的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说可以立刻就走。
“我没事,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还找不到新工作不成。”
搬着箱回到家,在客厅中呆坐了一会,到自己的力已经透支,他把衣服脱掉钻了被窝。他眷恋着这个有楚君味的房间。
“如果会把他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