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膝盖,拨开他凌乱的额发,要他看着自己的yan睛。
傅皎童咬着xia唇,一面紧张一面害羞。他看见别惜何的手探到了他双tui中间,他自己买的那guanrunhua是niunai味的,非常nong1郁的nai香,在他的shenxia一diandian散开来。傅皎童能gan受到别惜何的手指在xue`kou摸索,runhua太湿,把那dian肉由里到外都蹭得湿透。
从未被造访过的后花园迎来了第一位访客,才jin去一个指节,傅皎童已经满tou大汗,仿佛刚从shui里捞chu来。那儿太紧太re,如果是小孩zi,别惜何都要怀疑是不是发烧了。可是傅皎童的shenti不自觉地挽留他,在他试图chouchu来的时候咂得紧紧的,不愿放他走似的。
别惜何俯xia`shen吻他,对他说“放松dian”、“睁开yan”。
手指一gengen增加,一直到第三gen,傅皎童都没停止过哼叫,他舍不得打断别惜何,又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叫chu声。那些细碎的呻yin太羞耻,他庆幸只有别惜何一个人能听到,以后也只有他能够听到。
“哥……”他ruanruan地叫,一时喊别惜何的名字,一时又喊哥哥。双tui不自觉缠上别惜何的腰,一diandian收紧,要把两人的间隙都填平似的。
别惜何把手指chouchu来,沾了一手黏乎乎的乳白seyeti。拽着衣服xia摆套tou脱掉T恤,解开chou绳脱xiakuzi,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在傅皎童yan里都被蒙上了qing`yu的颜se,他的xia`shen早就ying得发疼,别惜何一定也是。
没了neiku的束缚,别惜何的xing`qi像傅皎童想象中的那样gaogao扬起tou,尺寸好像比自己大上那么一dian,长度好像也长那么一dian,不过因为他比自己大那么一岁,所以也就算了,这里就让他一xia,不跟自己比较了。
他没有再脸红,因为脸上的红晕从tou到尾都没散,shen后被扩张的gan觉还残留在shenti里,让他羞耻又满足。傅皎童撑着shenzi坐起来,跪在别惜何面前,伸chu一只手抓住别惜何的xing`qi,抬tou看了一yan它的主人。
他觉得是询问,别惜何觉得是挑衅。
“你要尝尝吗?”他半开玩笑地问,不过小朋友大概率只是开个玩笑。
“我想试试,可以吗,哥哥。”傅皎童问得那么认真,像是在问这题数学题我解得好不好。
明明就知dao自己最受不了被他叫“哥哥”,啧。
别惜何拍拍他的脸,傅皎童便伸chu一截she2tou,细致地tiannong泛红滴shui的toubu。他不像真心服侍人,倒像是专门来作nong自己的。那一截she2tou是粉的,乖巧地tiannongliu着yan泪的mayan,把那些带着腥气的yeti统统吞xia去。
傅皎童垂着yan睫,酒店房间昏暗的灯光投落一片密密的影,盖住他的神qing,盖不住他浑然天成的勾人。
猛地被掐住xia颚,傅皎童把嘴巴里的wu什吐chu来,唇上还沾着些许晶亮的yeti。
他张开手臂,ruan着声音说:“开始之前抱抱我。”
扩张的时候肯定是疼的,他的小童yan里han着泪shui,没舍得让他停xia来。脸dan红扑扑的,睫mao上还沾着泪珠,他要抱,别惜何又怎么舍得拒绝。
“我轻一dian,好不好?”
怀里的人摇了摇tou,凑近别惜何耳边,亲亲他的耳朵尖,说:“怎样都可以,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别惜何再不想忍耐,把傅皎童放倒在床上,双tui摆成M型,gui`tou抵上湿漉漉的xue`kou,稍一用力挤jin去toubu。傅皎童明显疼得大tuigen都在chou搐,却没有叫chu来,嘴里咬着别惜何脱xia来的T恤一角,瞧着隐忍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