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一株大的紫荆,即使到了四楼也还是能受到它的荫蔽。一树枝伸走廊,上面站了两只鸟儿。
班上空调遥控坏了,他们班只好把摇风扇打开。风扇已经工作了好多年,动起来的时候吱呀吱呀的声音格外明显。
车在傅皎童楼停着,后座上的人还不肯停来,絮絮叨叨说着学校里的事:“麦最近好像压抑不住自己了,我们班也多了好几对侣,好几对!整个课室都弥漫着恋的酸臭味……”
“小童。”陶耿轻声叫他名字,伸过过碰了一傅皎童的凳。
“童童,再过几天我就能知自招录取结果了。”他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空一只手来拍拍傅皎童的手,先给小朋友顺。
傅皎童倒吊在车上,这时候说话声音有些奇怪,但还是持要为二人旅行发声:“就我们两个人吗?”
“也没什么,你不在学校,上学好像少了乐趣的样。”
“就我们两个。”
三的课室是真的空了来,课的时候不会再听到吵闹声,用小蜜蜂上课的东北籍三化学老师也开始了休假,傅皎童上课已经听不到音重的化学元素喊话了。
“真的呀?”傅小朋友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话匣一打开,上就不委屈了,叽叽喳喳在后座上一通说。
腰上的力一再收紧,别惜何忍不住笑了,夏天的风刮在脸上又又凉快,矛盾的受大概跟傅皎童现在的心一样。
“怎么苦着脸,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啊?”别惜何给他套上盔,扣扣的时候真有几分在带小孩的错觉。
“可以委屈,”别惜何顺手把他领好,了一把脸颊上的肉,“最好委屈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来哄你。”
“委屈一都不行啦?”他反问。
他回过,看着陶耿笑,伸手指指外面的两只鸟儿,它们扑扑翅膀飞走了。
“好好上课,星期星期五还来接你放学。”他傅皎童的脑袋,里着笑意。
傅皎童装得云淡风轻,其实还有不时冒的想念不好意思说。他趴在别惜何背上,主动搂住男友的腰,小小声嘀咕。
傅皎童的校服领乱了,他伸手想把跑到里面去的那块布料扯来,可是别惜何的手又正好在差不多的位置,他不太好动作。
别惜何想了想,把先前跟程青阳聊天提到过的计划说来,算是征求傅皎童意见了:“那等你放暑假,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旅行?”
陶耿得趴在桌上听课,试图用接更大面积的课桌来给自己降温。他侧过看傅皎童,小傅同学正看着窗外走神。上个月他们班换座位,傅皎童终于又跟他坐到了同一片区域,现在他俩的座位就在旁边。
其实三一毕业,二的小朋友们就要准备三模式了,毕业这种事,似乎总是泪和笑容并存的。
“天啊,我也好想放假……”傅皎童往后座上一趴,小屁撅得的,赖在别惜何车上不愿意走了。
地烘烤着教学楼里要上六天学的傅皎童。
“只有你,上是立白洗衣的香气。”别惜何他鼻,傅皎童的委屈脸就装不去了,一秒破功。
得到肯定答案的傅皎童一连
傅皎童在看那两只鸟偷掉落围栏的饼屑。
傍晚,毕业生别惜何开着小绵羊来接小朋友放学,不过才几天没见,傅皎童看着又委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