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长一气,闭上睛,推开梦乡的大门。
“好!好!好!”果然投降的白旗立即迎风昭展,“放开我,让我嘛!”
“别了,你就让我睡会儿。”他委屈。
扣住他纤细的腰,我尽地着。
“小不,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你还没服侍我呢!”手指放肆地动,成功地将他自半睡半醒状态拉回现实。
“……不!”他拼命摇,“太大了,我不到。”
哭声依旧,但也不甘示弱地溢。
在他仍震惊于我的巨大时,我将他翻转,让他跪趴在床上,在他腹了个枕──这位虽有失,却是最适合初H者的。
“你!欺负人!坏!”
缓缓地退,快速地,反反复复。
“搞没搞错,我还没呢!
“小不忍着,上就快乐了,上……”
掰开,长躯直,这觉真是太棒了!
这一声撒般的语,差没把我的骨酥掉,难怪书中云:最难消受人恩!
小家伙的分没多久又开始,因为我每次冲刺都会及他的小突起,让他想不兴奋都不行。
“舒……不、不舒服!讨厌啊──!”再也关不住。
“呜──不,放开我,你好坏!!”泪又涌来,不过这次的泪着委屈、求饶和渴望的成份。
“噢!放开,别这样!”哭调减弱,他无法自抑地急促息着。
爪将他的分抓住,很用心地套着,没一会儿就逗得它抬。
“呜!!!!”一声被压抑的悲鸣。
“谢谢你的赞,我相信你还是可以到的。”
“小不,想吗?”我停止套,牢牢紧箍着蓄势待的分的底,后庭的手指却不曾歇,反而着更剧烈的活运动。
“如果我让你解放的话,你就乖乖地接纳我好吗?”
“……好。”声如蚊呐,神哀怨。
“你还没接纳我呢!”我的分还没得到满足呢,怎么能让他睡去。
突然,一个迅猛的,将他的兴奋推至,白浊的自他分,他则很不赏脸地一翻,昏睡过去了。
“舒服吗?”我邪邪地问,场老手的我要挑起这个稚的小男的何其容易。
“我听不到啦。”将他的分再箍紧一,不怕他不屈服。
“好吗?”我要明确的答复。
在这种时候谈判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不过本大爷从不自认为是正人君,所以一心虚疚的觉也没有,只有一种将猎牢牢叼住,任我蹂躏的快。
“我有接纳你呀!”他不甘愿地说,“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们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将我的分从里掏,“我所谓的接纳是指用你的OO来承载它。”
趁着他全注意力被引至前方,我又放一手指,他只是不悦地皱皱眉,真是乖孩。随着我套速度的加快、动作也稍嫌有失温柔,可的小家伙尚留着泪痕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变得异常的。
龙心大悦的我毫不吝啬地把他的纳中,依凭着丰富的经验,让他幸福无比地。
声泪俱的控诉,不过我怎么觉得好像有迎还拒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