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鸾并不留指甲,他又需要刺痛来使自己保持镇定,就松开手使劲手背的肤,林鸾得了痛,烈起伏心态也有了些许的缓和,的几个字因为语速缓慢而没有那么颤抖。
林鸾顺着林瑢的视线看过去,那上面还摆着几个针孔摄像,他瞪大了,完全不知这套公寓里曾经被动过手脚。
“我就是来看看,你任务都完成的怎么样了。”
“监视?你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林瑢鄙夷地嗤笑一声,
那人耸耸肩:“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离开了。但他肯定还会回来。”那人往前一指,“他的琴都没拿,肯定会回来的,你再等等。”
“卧槽啊兄弟,你快特么离他远!”崔铭在电话那一怒吼,“你可千万别走心啊,这特么就是一个陷阱,那个林鸾是林謀的养!”
“你们监视我?”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林瑢用巴指了指茶几上的几个小什,“蠢货,都一个多月了还什么都没拍到。”
“好久不见啊,弟弟。”林瑢玩味的看着那个局促不安的少年,“别紧张啊。”
“就是林氏建材那个,林氏建材!就是你爹这几个月辛辛苦苦为民着想亲自场怼的那个建材公司!”
林瑢从来都知林鸾怕自己,对他现在装镇定的样也见怪不怪。有很长一段时间林瑢都以为林鸾这样是刻意装来的,装一副胆怯天真的模样,实际上是拒还迎的把戏。
而与此同时,林鸾正在那套和周莘在一起后就再没开过门锁的公寓里,他紧张地倚墙站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的那人却理所应当的鸠占鹊巢,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好。”周莘答应着,却觉得事有蹊跷,林鸾从没和他说过他有什么急事,而又有什么急事,能让他琴都没有收拾就离开。
张胆地和他走在一起,明明没几步路,周莘会开车送林鸾先去剧院,然后再去医院。只要有演,周莘也永远在二楼左右两侧看着乐池里的林鸾。他们虽然没说,但很多同事都猜到他们的关系,有几次谢幕时他们还会起哄地同时往二楼周莘坐的方向招手,林鸾怪不好意思的,这时候工作人员会带着鲜花上来,那是周莘在演前就给后台的,林鸾捧着周莘送的鲜花笑得灿烂,他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
周莘接起,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那边的崔铭就劈盖脸地问他,那个林鸾是你对门?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也接到一通电话,看到来电人是崔铭后周莘还愣了一,然后才想起自己前段时间曾拜托过发小一些事。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任务?”
“你知他去哪儿了吗?”
“林謀?”
15
周莘眉一蹙:“是我对门。”
那天没有演,周莘班后也如往常去剧院接同样结束的林鸾,可等他走到排练室,却没有看见熟悉的少年。有人认得他是林鸾的男朋友,和他说要不再等等,林鸾半个小时前有事离开了。
而对于男人这种总会用半思考的生,没有比这样的林鸾更适合用于玩的猎了。
林鸾还是靠着墙,背在后的手紧紧攥成拳。
但快乐的时光总会有尽,和周莘在一起的时光幸福的不真实,只要一通电话,一切的好都会在瞬间被戳破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