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随即笑眯眯地接过:“是啊是啊,小时候我们阿严最粘天麟,一直好得不得了,当初我怀这俩孩的时候都以为是女孩,还跟天麟妈妈约好,生来后大的就嫁天麟,小的嫁阿飞,只可惜……”
生生把安晴两个字给咽了去,不知的方颜耸耸肩。
“辰辉的事本来就由阿飞在打理,况且还有陆正擎在,不用担心,”男人眉淡淡,“你也老大不小了,还在外面混也不像样,是该回来帮帮伯父了。”
听他这样称赞竟不像是客气,反而是诚心诚意地欣赏,方父唇上的胡抖了抖,微带醉意的脸上欣的笑容:“这孩了辰辉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玩心收敛了不少,也是时候该让他回公司为我分担一些了。”
“妈……”方严疼地打断自家老妈的滔滔不绝,不自在地偷看了一于天麟,“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讲从前娃娃亲那套,你有没有考虑过小颜的意见,她喜不喜……”
“胡闹!”见如此不受教,方父也动了微怒,筷往桌上一顿,“你不回公司难准备当一辈小律师不成?你看看天麟,只比你长几岁,在国外都有自己的产业了,过些日等他一走,我看你还靠什么混!”
话刚,他就有些后悔,餐桌上的气氛一滞,只有方颜没心没肺地嗯嗯附和,而于天麟则一副面自若的样,不慌不忙地着餐。
于天麟这番话说得合合理,一副关怀备至语重心长的样,方父连连称,而在方严看来,却显得客气又疏离。
话没说完,就被方严抄起的肉堵住嘴巴:“专心吃饭,妈的菜还堵不上你的嘴。”
他是家中长,虽然早知有朝一日终会接家族产业,但此刻当着于天麟的面,他却莫名躁郁起来。
不明就里的方父也乐呵呵地打圆场:“说到像啊,阿严和小颜小时候那是最像,有时候连她妈妈也分不谁是谁,倒是天麟这孩神最好,每次都能一把阿严挑来……”
原以为会现尴尬场景,没想到苏唯耸耸肩大方笑:“可能是我天生长了一张路人脸,经常有人说我像这个像那个,我啊,早习惯了。”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苏唯。
幸好方父惯见大小场合上的各种云手,及时扭转了话题,关切地拍了拍于天麟的手背,问:“天麟啊,阿严在辰辉事得还好吗?这孩个散漫,该束的时候别客气。”
然后略有深意地看向苏唯,缓缓开:“苏小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于天麟也会过意,拿过一旁的酒瓶,给方父满上,沉稳答:“伯父说笑了,严严过来帮了我很大忙,没有他也就没有辰辉的今天,我谢还来不及。”说完,又淡淡地看了一方严。
未等于天麟开,方严一惊,面带急抢白:“我不是说了要忙完辰辉的事吗,好好的怎么又提回公司?”
一直被扰得心神不安的方严没反应过来,倒是观察颇为锐的方颜咬了咬筷,一脸乍乍呼呼地叫起来:“啊,我知了,她像……安……”
什么?!他要走?方严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心猛地慌起来,一时顾不得父亲的训斥,劈盖脸地对着于天麟一顿好问:“那辰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