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泡澡不难受吗?”冲澡的哗哗声停了,于天麟目光扫过他。
哪晓得这个吃鳖的小表落在于天麟里简直可极了,本来就存了一肚心思,刚才走来时又看到那一幕,还没完全尽兴的念又被迅猛地撩拨起来,原本顾念他是第一次,没想到冲澡的时候那边有意无意飘过来的视线让他差就冲过去当场办。
方严睛湿地看着他,就像只刚离开的鱼几乎要蹦起来,面带红,几缕额发垂落在角,衬衫湿淋淋地贴在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唯独那双乌莹的晴异常明亮,那景就像拒还迎。
卧勒了个大槽!大概是刚才忙中乱,穿错了衬衫。这方严窘得都快冒青烟了,一时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咬了咬唇,只没听到脆闭上当鸵鸟装死。
叹一气,径直走过去,到里,一把捞起还在装死的人,手刚碰到他的腰,反应就异常激烈:“你什么?”
“你有本事就让老为你生孩啊。”
等等。为什么那里还是……还是那么神抖擞?
直到上一凉,湿透的衬衫被刷地一
“帮你来,难不成还想留着为我生孩?”
有意识似的收不回来……随着花飞溅,继续向男人小腹深茂盛的丛林中……
直到见到他的那一刻,被那种铺天盖地的思念吞噬,他才了悟,了就了,哪里还容得什么故作姿态冷静自持。曾以为可以步步为营,即使最后得不到回应也不至于失了自己,但这种事一旦陷去了,还顾得上什么深浅先后值不值得,就像今晚,明明知他向自己交只是于该死的欠疚,可他还是无法对他生气,无法狠心把他从那条更光明的路上拽过来。
“不可……”急急低一看,“能”字还在尖上打转,又慌慌咽了去。
他自认平日还算冷静自持,但每次一遇到方严,总能被他不理牌的套路搞得方寸大乱。即使如此,每多见一分,心里的就茁壮一分。药检事件平息后,他刻意把自己搞得很忙,以便可以让自己稍微冷静一,可是即使忙得焦烂额,他还是忍不住疯狂地想见他,装作谈公事的样提前飞过来等他。
男人指腹上的薄茧不经意划过肉,连带腰都隐隐地酥麻了,原本就呈度状态的越发躁动起来,羞耻地就快暴走,不经大脑的话冲而:
他不相信那些只要迫屈服心也会跟着沉沦的鬼话,他想让这个人甘心愿地奔向自己,奔向,他们共同的未来。
那昂扬如刃的硕大男让方严忍不住想看又不敢再看,不由咕哝一声,不知几时又颤巍巍竖起旗来,灼得人心慌意乱。不敢连,只能装作专心泡澡的样偷偷收回视线,却正好与于天麟看过来的神交叠,心神蓦地一慌,像怀里揣了一百只兔一样连忙侧过去,装作数窗外的星星。
“我喜怎么泡就怎么泡,你!”声音有些发颤,仍不忘嘴犟。
暗暗深呼一气,于天麟伸手轻拍了一他的屁,用低哑到有些异常的声音:
“你穿的是我的衬衫。”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还有一些让人莫名心慌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