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易很不给面地爆发一连串毫不掩饰的笑声。
受自己得了“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的事实,并且甘之若饴。倒是荆戈有不习惯,因为范小田连洗澡的时候都要趴在alpha怀里,捧着小腹犯迷糊。
他更羞愤了,在被底磨磨蹭蹭地爬到了坐在床另一侧的荆戈旁。
范小田乖乖地翻,后背上立刻贴上来一个的膛,他舒服得直,片刻羞答答地撅了撅屁:“湿了。”
白易被他逗得直乐:“行啊你,这么明目张胆秀恩的病都能被你撞上,不愧是范小田。”
范小田嘴唇蠕动,委屈巴巴地把脑袋埋alpha的颈窝,难过得掉了几滴泪,然后嗅着白茶味茫然地打了个嚏。嚏过后,雨过天晴,范小田转瞬就把白易的笑声忘在脑后,转过和omega说悄悄话。
“白易,我最近看了好多。”
“嗯嗯。”白易敷衍地了,生怕他继续,连忙转移话题,“小田,你和荆戈还运动吗?”
“这都能湿?”荆戈狐疑地摸了一把,嚯,湿得真厉害!
“小茶叶片笑话你什么?”荆戈哭笑不得,“你喜我,没人会笑话的。”
荆戈忍笑把他抱起来:“乖。”
可范小田浑然不觉,甚至还想把书推荐给omega:“特别好看。”
被传来两声气鼓鼓的轻哼。
他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是蔫了吧唧地发呆,荆戈知他不舒服,却也没办法,只能尽可能地陪伴在他边。
结果白易笑得更大声:“我看你是重度中的重度,该住院给医生当典型案例研究。”
范小田睛,蹬着拼命往alpha怀里蹭:“好丢人啊,我要试着和你分开一。”说完,继续往荆戈怀里拱。
得病的范小田很没面,把脑袋了被。
于是小两在床上腻腻歪歪地行某项神秘运动,当然荆戈不敢得多激烈,以摸为主,以为辅,但范小田依旧受到了翻江倒海的,叫得要多浪有多浪。最后荆戈受不了了,着不动,盯着范小田捧着肚叫,他叫得特别有意思,时时低,有缓有急,能让alpha产生错觉,觉得自己在床上的技术天第一。
白易的预产期快到的时候,溜达到范小田家里串门,范小田正经历着孕期最痛苦的适应阶段,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眨巴睛。
“哟,消停了。”白易坐在床边摸他的脑袋,“听说你得了‘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
有天晚上睡觉前,范小田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不停地变换姿势,试图把自己整个贴在荆戈上,然而事与愿违,他的小腹鼓着,怎么都不舒服。
也罢,在范小田心里,荆戈什么都天第一。
“转过去。”荆戈冷观察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他在什么,“我抱着你。”
“呀。”范小田里亮起了光,他知白易每次都会传授经验,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正襟危坐,“就是次数不多,也不怎么激烈了……”
“我不能这样。”他鼻,“以后小茶叶片知了,也会笑话我的。”
白易他乱糟糟的发,笑得睛都眯了起来:“别乱看。”连白易都晓得他看的书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