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能不能蓄?」
沉默了一,黎牧着去打破沉寂:「你把他哭了又怎样?被你哭的人还少了?」
从一开始的无奈到无力,到现在的埋怨,黎牧开始觉得摊上闭垣这样的发小,也不知是上辈欠了他什么。
「我今天把那个家伙哭了。」
「那现在到底是你问题了,还是你的理论问题了?」再不说重,真的就没耐心听大少爷半夜发牢了。
他说话的语气和神就知,这个尔虞我诈的圈,不适合他。
理论上来说,为了钱想要演艺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那天看到简历上「急需用钱」这四个字,黎牧就上了心。
「我这不是跟你反应问题嘛……」又是你要我说问题的重,现在抛问题了,又要怪太直接,难伺候。
不是怀疑他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只是,像他这么清澈的人,不适合、也不该这个圈里面摸爬打。
「你那套狗屁理论,用在别人上也就算了…」第一看到徐阳就知他是个单纯的人,可偏偏有人还自以为是的想要尝试在他上展现极度膨胀的傲。
这样的人,确实会为了钱什么都得来,但那是在一个人绝望时候现的救命的稻草,跟追名逐利、拜金势利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翻床,被吵醒的黎牧脸有不太好,拿着手机向客厅走去,黎牧想着既然被吵醒了,起来喝再慢慢陪大少爷发神经。
回想那天徐阳的表现,闭垣一就迷茫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哭成这样」,满脸的隐忍,让人看了觉得有那么一丝的……
「有心疼对不对?」黎牧帮闭垣把卡在咙不知怎么表达的话说来。
「我也没什么。」有不自然的用手抓抓发,说来的话有心虚,第一次闭大少爷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了什么不该的事,「谁知会遇上这么个人。」听到好友一不留面的回击,闭垣摸摸鼻,说话的底气有不足。
「当然不一样!」闭垣急于解释:「以前那些人是被得到要哭着求饶,但是徐阳被得一声不吭的,到最后我才发现他一直在哭,哭得可委屈了。」
可闭垣这个蠢货,怎么懂得去区分。
「你就不能说顺着我的,怎么每次我去钓鱼,你就总是喃喃、喃喃个不停啊。」闭垣全然不觉得是自己打扰了别人的清梦,反而在控诉好友对自己的不理解。
「哎……」说什么好。
「我从来就不赞成你玩完就扔的行为!」黎牧一也不客气的回击,「选角的时候看他那样就知他不好玩,我也警告过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这个男人是被到无路可走了,否则也不会病急乱投医的选择尝试应征一个自己一都不熟悉的岗位。
而被拒绝后的神,无不透着他如死灰一样的心。
不否认,便是默默地承认了。
闭垣那日离开面试间去找徐阳的时候,黎牧悄悄跟在了后面,所以徐阳一开始绝望而空的神,黎牧看得一清二楚。
「咳咳、咳…」还没喝去,就被闭垣一都不蓄的表达方式给吓得呛自己一鼻。
「啧…」听到黎牧又开启说教模式,闭垣有后悔给他打了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