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十分地疏离。

他说：“我也有消息告诉你。”

“外面的人，供奉虚烨圣君与玄臻明君，但虚烨圣君的神殿里并没有逐琴仙的塑像。”玉留声说。

“不好说。”玉留声答，“但是，赤元仙君的后，有一个神兽，不知是不是那些塑神像的塑得丑，看上去不像羚羊，倒像一驴。”

他从不如此对我，所有的疏离都是给旁人的，每次一见到我，他就会放松，人也亲和许多。

“我对不起你！”他说得十分委屈，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无助的模样，好像了一件十分可恶的错事，而且，他无力挽回。

将他扶到床上后，我本要找个丫熬醒酒汤，顺便让人去查，这几日玉留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承你吉言！”我喝了一，特别香，而且不烧咙，不过两三去，就有些晕。为了一直保持清醒警惕，便没有多喝。

“难不成逐琴仙被削了仙籍？”我猜测。

玉留声便来替我顺背。

我偷偷瞥了一，总觉得今夜的玉留声有奇怪。

他前几日受楼断指派外办事，今早才回来，听说他一回来，便被楼断叫了去，没有过瀚则大殿。

“我扶你去床上？”我说。

可惜骨焱还没有恢复记忆。

“玉留声！”我喊了一声。

我笑：“今日云鸾送了一箱酒来，我闻了一，特别香，想不想尝尝？”

玉留声则喝了许多。

云鸾小时候就喜到送酒，但成为四君后就不再酿酒了，他能送过来，我倒很意外。

我正在烧字条，还剩一个“”字，我便将字条的事告诉他。

我只好坐在床边安抚他：“怎么了？”

刚抬脚，他就抓着我的衣袖，双半睁不睁地看着我，说：“君忘笑！”

我就那么看着他，心里想着，他到底什么事了。

我正喝，听到“驴”二字，忽然笑来，险些了玉留声一脸，忙咽去，呛得我直咳嗽。

“可不是吗！”我答。

玉留声则顺势坐在长案上，背靠着窗框，也拿了一瓶，说：“祝你长命百岁，君忘笑！”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说：“没关系，睡吧！”

很快，一瓶已经被他喝完了。

他靠在我肩膀上，环抱着我，没有回答。

他则。

我去将酒抱来，一箱里面有六瓶，直接放在窗边长案上，自己提了一瓶，躺倒摇椅上。

他则笑笑，仰将最后一喝掉，又去拿了一瓶。

“什么？”

他忽然回看我，笑：“怎么，你看我迷了？”

还是其他呢？

第三瓶肚，他已经神识不清了。

他既然心里不痛快，想喝便喝吧，我还清醒着，也不会事。

我则翻起来，坐到他旁边，倒没有阻止他。



仿佛藏着心事，而且不愿意我知。

“在看什么？”玉留声忽然来了。

“好。”玉留声答，随后看着窗外的灯，不说话。

他便又拿了第二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