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盛没觉到，但他还是抬了――凌楠动了。

“……你别了。”

他只是乖乖地把手柄往压，然后从咙里发甜腻的惊呼。

息的声音有些低沉，落在凌楠耳中是最直接的鼓舞，他继续取悦着男人，用另一条贴着墙的支撑着自己，一一地向鼓励的源靠近，先是单纯的贴近，再是互相的纠缠。

依旧在敲击着瓷砖地板，白乎乎的蒸汽仍在弥漫，但凌楠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凌楠以为董盛是要结束了，但一刻他就把这个想法枪决。

他给的理由充分且富有信服力，但他现在的状况并不容乐观，或许跟他发胀眩晕的脑袋有关，所以他拖着一个虚弱的放缓了调。

“把关了。”董盛的声音比平时喑哑，但此刻的凌楠却没有多少心神去注意这些微不足的细节。

捧着他脸的手不见了，它像是凭空消失，又像是蓄谋已久，宽大的手掌包住了他半边屁，被酒麻痹了的大脑甚至能受到带着老茧的手指在自己已不再闭合的中摩挲。

(∩｀。)河蟹了河蟹了(∩｀。)

但董盛置若罔闻，他抓着那只本应被主人收回去的手，掰着手指一过去，连蜷缩的余地都没有留。

凌楠调完温收回探的上半，低就直直撞半蹲在他前的男人，他伸手替人抹去脸上的，略带鲁的动作持续到他覆上那双璀璨的睛，“看什么，你洗完没？洗完我就走了。”

杂乱无章的声甚至比花洒的声效还要令人侧目。

不，或许用剐蹭来形容更为合适，它将凌楠的掌心剐得直发麻。

温的蒸气还未消散，但他的脆弱被一个更加炽的地方包裹着，一迈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他卸了力。

“啊！”

“……氓。”

有个

几乎是咫尺之外的熟悉的小家伙、紧实优的腹线条、调偏浅的双珠、凹陷明显甚至盛着些许清的锁骨……董盛就这么逆着一路看上去，偶然渐里的珠也并没有阻碍他欣赏某人的举动。

凉了，凌楠甩了甩发，抛几串杂乱无章的珠，有些溅到董盛背上，混着沿着脊椎一路往。

他叫了董盛的名字。

滴嗒声仍持续不断，少年把罕见的羞赧藏微颤抖尾音里，像是傍晚时他们一起讨论过的火烧云。

直到冰冷的瓷砖墙与他肌肤相贴。

“好了，我们去。”董盛捧着凌楠的脸，接着吻站起来，另一只手抓着凌楠悬空的圈在自己腰上。

凌楠到底还是把手收回来了，因为紧贴在他大侧的手掌，也因为在他手心里不断扫过的睫。

“我脑袋有晕。”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罪犯终于有了反应，他抬望了一被蒸气熏成粉红的青年，松开嘴中手指的那一瞬间似乎还牵扯透明的丝线，但凌楠没看清，他的视线大多都用于注视那双深邃的睛。

“喝过酒的人不能洗这么久的澡。”

董盛明显被取悦了，他眯起睛，只极狭窄的一条线用于观察。

被人限制了行动的青年并没有想着反抗，他只是用被酒和温浸得乎乎的语气一遍遍地求前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