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呵呵哒:“我幻听?我还不知自己会幻听?!”
两个青年连忙挤笑容:“好久不见啊,您就当是幻听了吧,幻听”!
黑瘦大汉自然就是康繁,他脸上维持着笑容,心里却有懵。
谢宁环视一圈,在场的十个台上,大分人她都认识,不是被她打过的小弟们,就是京兆府那边挂号的游侠儿。
应该是他们南方的将士孤陋寡闻了吧。
当裁判表示比赛结束后,谢宁擂台,她走向被围住的黑瘦大汉。
谢宁的睛很亮,她伸手,快速抖动了几,脚步一错,就转到了康繁前:“再结合着腰发力,对不对?”
两个怂货光速认怂,然后快快地跑了。
谢宁从怀里拿一个牌,交给康繁:“你若是有兴趣换一换驻守的位置,可以来找我,这是镇国公府的牌,到时候报我的名字即可。”
康繁一愣,他震惊地看着手上的腰牌,冷不丁想起了一个军中传闻。
袁飞同样说:“对,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的问题!”
康繁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女将,他:“没错,不过发力要整且迅捷,对爆发力要求很。”
“啊,谢、谢老大!”
然后康繁惊讶地发现,刚才还趾气扬的两个人立刻像是漏了气的壶,瞬间瘪了。
谢宁睛一亮,黑瘦大汉最后那一用劲很巧,看似力气很大,实则没耗费什么力气。
刚走过去,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说:“你是哪一军的?没见过你啊!要来我们安东吗?”
她说:“袁二傻,严大胖,你们有胆再重复一遍?”
在此时,伴随着剧烈的呼声,距离谢宁不远的台上,又一轮比赛结束了。
谢宁意识地看过去,就见之前棚里遇到的黑瘦大汉正将一个汉丢台,那个台上只剩了他一个。
面前这俩人也是其他台的擂主,刚才他角余光也扫过几次,知这俩人都是手上有功夫的勋贵弟,可没想到这一台,怎么说话行事和纨绔一样?
谢宁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她看向康繁:“我听他们称呼你康繁?在谢宁,我看到你最后那一了,手法很棒,是不是这样?”
一个清亮的声音在康繁背后响起,康繁立刻转,就看到刚才和他一个棚休息的女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康繁紧紧握着腰牌,他勉笑了笑:“多谢谢将军指。
否则这么好的苗早就被各大都督抢走了。
谢宁轻笑起来,她:“能参加大比的都是军中将士,虽然我没听说过你,但想来你也才伍不久吧?”
“无人敢惹?”
倒是前这个……
另一个轻慢的声音响起:“你小是叫康繁?要不要到我家当亲卫啊!跟着少爷我混,少爷我保你横走京城无人敢惹事!”
严和飞速说:“对对对,您当然不会幻听,是我们嘴巴不受控制了!”
据说镇国公后继无人,唯有一女,那女郎实力,似乎有接替镇国公之位的意向。
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学到的战斗技巧。
“拉倒吧,袁飞,人家明显是江南人,你让人家去东北受冻,人家肯定不愿意。”
以前军中兵卒聊天时还说过这绝对不可能,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