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脸一肃:“阿兄,我听阿宁说,今日早朝了一件事?”
太看着呆滞的妹妹,语气不疾不徐:“这些你考虑过吗?”
荣华公主眨眨:“然后?”
荣华公主张张嘴,半晌沮丧地低:“是阿姽鲁莽了。”
荣华公主担忧地看着太:“这件案的主审是您,父皇会不会生气?”
荣华公主抿唇,她想起云澜拦住她车时的蛮横,忍不住:“那些武将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太问:“军中走私成风,从明远侯上必然能查其他都督的问题,其他都督肯定都不净,御史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相反,他们会揣摩上意,不断弹劾去的。”
她不忿地问:“那就这么任由军方继续妄为去吗?”
太笑了笑,他说:“你回来的时候,中刚派御医,宰相谢中堂病了。”
太慢悠悠地说:“既然明远侯能想收了李静仁当女婿这种主意,他就一定不会再找麻烦了。”
荣华公主听后
太招手,让陈太监将糕都收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小时候孤的次数可比你多太多了。”
“是啊,若是照阿姽的说法,彻查到底,那明远侯是留不住了,他必然会因为走私的事被放,可是了一个明远侯,后续怎么理?”
荣华公主犹豫了一说:“那两个曲明显背后人,既然要打压武将骄矜的风气,自然要彻查到底,这样才能威慑于其他勋贵。”
他笑着说:“聪明人都有默契,偏巧朝中文武都是聪明人,既然谢中堂病了,那明远伯好好准备他女儿的亲事即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太虽然居于东之中,消息却比荣华公主灵通太多了。
荣华公主:“………………”
太反问荣华公主:“那阿姽觉得该如何呢?”
荣华公主:“阿兄问我?”
“没错,这一次明远侯被算计,照他的,必然是要找回场的,可是谢中堂却主动病了,而最新的消息,李静仁已经去了长孙府,想必主持订亲仪式的将会是长孙荣,毕竟那李静仁的两位父亲都份低微。”
荣华公主一愣:“病了?”
荣华公主若有所悟:“因为谢中堂已经示弱了?”
“对,他病了,御医还没回来所以并不知病,但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传遍了京城。”
手上也没闲着,放茶碗,他居然一个个盒全都翻了一遍:“山果记?”
太叹了气:“那不叫一件事,而是一连串事。”
他微笑起来:“要说京城的,孤自认吃不了十成,总也有七八成呢。”
“兄长也知那一家?”荣华公主挑眉。
太:“你觉得这个案该怎么理?”
太唔了一声:“然后呢?”
“阿姽,你是想要将所有的都督全换掉吗?换谁上来呢?怎么换呢?如何安抚军心呢?若是军中哗变了怎么办?边境不稳怎么办?”
太莞尔,他嘴上说着:“辛苦你了。”
荣华公主笑眯眯地将众多糕堆在自家兄长的桌案前:“看,我带回来的吃。”
太摇摇:“不会,这事的源是十多年前,父皇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迁怒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