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他们悔不当初,并表示愿意认罪。
听完了这么一番供词,不guan是杜文清还是三司都傻yan了。
这种条理清晰的话,明显是有人教的啊!!
监察周御史不乐意了,他开kou:“既然你们认罪,那就将帮你们替换名字的狱卒之名说chu来!”
两个案犯立刻说了一个名字。
周御史继续问:“你们为什么要选择那天jin行走私?”
两个案犯说:“因为那天巡逻的谁谁谁喜huan喝酒,他一喝酒就脾气烦躁,不会认真巡逻。”
周御史:“名字呢?”
两个案犯继续说名字。
这么一连串问xia来,不guan是大理寺卿刘桐,还是刑bu侍郎,都看chu了一件事。
但凡是这两个案犯说chu的人,恐怕都已经被明远侯摆平了。
杜文清一拍惊堂木:“既然你们对犯罪一事供认不讳,那就是认罪了?”
两个bu曲全都耷拉着脑袋表示认罪。
周御史不死心地说:“你们走私违禁wu品,an律当斩,又买通狱卒,指鹿为ma,试图诈死脱shen,更是罪加一等!当chu1以凌迟之刑!”
他说的这么恐怖,虽然一bu分事实。
另一方面,显然也希望让两个案犯陷于惊恐之中,以吐lou更多事实。
可令在场所有gao官没想到的是两个bu曲一脸惨淡,低tou认罪。
显然他们早就知daoxia场了。
……这还怎么问?
杜文清扭tou问刘桐:“刘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刘桐犹豫了一xia,其实若对这两个bu曲大刑伺候,也许还能问chu更多的事。
比如谁教他们这么说的,比如当初是谁帮两人买通狱卒的,比如两人既然没钱去搞走私,又哪里来的钱去贿赂狱卒?
虽然刘桐很想继续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他想起之前镇国公在大理寺卿读书时偶然liulouchu的浑不在意的态度。
镇国公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担心这个案zi,就好像这个案zi已经结束了一样。
能坐在大理寺卿这个位置,刘桐必然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他min锐地察觉到也许镇国公已经从陛xia那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如此轻松。
如果说这个案zi在陛xia那里已经有了定论,那还审什么?可若是只因为陛xia有了定论,他们这些臣zi就不能再争辩了吗?
杜文清完全不知dao刘桐的心思已经从审案拐到了写折zi劝诫陛xia要广开言路,不要偏听偏信上了。
杜文清看刘桐默不作声,就只当大理寺卿没话可问,他就又去问刑bu侍郎。
杜文清:“张大人怎么看?”
刑bu侍郎张大人笑眯眯地说:“本官没什么可问的。”
他来这里只是旁听,juti案件审he还要回刑bu再说。
而且刑bu侍郎听过自家刑bu尚书语焉不详地话,貌似这件事已经有定论了,既然如此,他gan1嘛横cha一杠?
想到这里,张大人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碗,趁机去瞥shen边坐着的监察御史。
这位周御史还是年轻啊……
周御史并没有注意shen边的几位大人都在观察他,他还在盯着两个案犯。
能年纪轻轻地成为监察御史,周御史也有两把刷zi。
之前镇国公忽悠他去查张老汉的事,他也在旬日nei查的清清楚楚,将敦煌到京城这一路的关隘和通关文书都搜集了过来。
那张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