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什么？男人好奇的抬起，看着项学的睛，目光中充满了兴奋与残忍，因为你太了。我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表演就被你引了。那些骄傲和望，你就是在地狱里盛开的花朵，那些肮脏的的神都是对你的玷污！那些玩你的男人都要为此付代价！我要保护你，我要保护你！男人的目光开始混乱而迷惑，中喃喃的反复说着我要保护你，开始在房间中来回走动。

项学眨眨睛环视四周，看到这个好像仓库一样的房间中贴满了自己的照片。项学相信自己并没有邀请过这样一位摄影师，看着那些照片中现的除了自己以外那些已经消逝的生命，项学觉得有些恼火。

在这个仿佛一切都如日常一样的诡异氛围中，除了项学，最冷静的就是肖谦了。他每天陪宋晓楠去ICU外静静注视毫无动静的许程亮，在证据之间寻找线索，在酒吧静静的注视着项学。他也在等，等凶手再次现形的那一刻。

徐昕觉得自己可能会把那天的景记一辈。他如同往常一样将项学送到酒吧，跟他笑着挥手告别，看着他消失在酒吧中。

你到底要的是什么。项学一个字一个字问。

项学是在摘假发看向镜的一瞬间注意到尾随而来的这个男人的，这也是他昏迷前看到的最后景象。从脑后传来的重击让他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我要保护你。男人此刻似乎只能想到这句话。

听到他的声音，男人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小心的蹲在床像一只小狗一样看着项学。

那一晚吗？说到底你也不过跟其他人一样只是想要上我而已吧。

而自己成为最终的受害者是迟早的事。他在等，等凶手向他手的那一天，也是一切结束的那一天。

第22章

睁开睛的时候，项学看到的是灰的天花板，耳边嗡嗡直响，一个声音说：你终于醒了。因为受到重击的缘故，项学觉得这个声音仿佛在山谷间响起，听起来有些不真切。他努力转过，看到那个在镜里看到的男人凑到自己面前，轻轻拨着自己的发，小心的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我我我是想要保护你那些人都对不起你，他们应该死！

你过来！项学有些底气不足的叫住还在地上徘徊的男人，过来！

肖谦一如往常去项学表演的酒吧蹲守，但因为凶手一直没有动静，他也有些松懈了，竟然没有注意那个在项学表演结束后偷偷溜后台的男人。

我我不是的！男人扯起项学的领怒吼，我是要保护你！

你要是真的想保护我，就把我从这个鬼地方放去，然后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项学忍住脑后传来的隐隐阵痛，努力让自己发声音：为什么？

哼，项学从鼻里哼一声冷笑，你要保护我？你知不知你的那些事究竟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因为你过的事被警察带走啊！你到底是想保护我还是害我？！

于是在所有人的等待中，时间缓缓前行。

警察局警察你还惦记着那个警察是不是！原本有些底气不足的男人突然受了刺激一样了起来，那一晚帮你的本应该是我！我替你杀了那个欺负你的胖，你应该谢我！但是你却跟那个警察走了！那一晚那一晚本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