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的长椅,庄严肃穆地排成长列,几乎每一行,都端坐着五六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脊背笔,一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上。
过度的力消耗,令他疲惫不堪,只是近乎麻木地在白霄的掌上起伏,发啵啵的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肉被拍击得红剔透,甚至没法完全挨在掌心上。
等他勉平复了呼,放手来,边却围上了一圈极压迫的阴影,如一辙的纯黑西装,修长的形,越发将他衬得如同洁白的羊羔。
他面前的男人垂着,将指抵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我们之间,只有一个是真的,你猜得来吗?”
他这才意识到,他最柔的地方,被一枚金属环牢牢锁住了,满腔淫被堵住,不得漏分毫。
他淫越来越多了,小腹也越发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只能勉捧着腹球。连乳都翘鼓鼓地,嫣红柔,渗着,偏偏又穿了一袭糊满了的婚纱,这模样,仿佛着孕肚成婚,又被满堂宾客轮品尝了双。
几个白霄同时微笑:“来找我吧。”
他在白霄膝上辗转来去,翘着肉,恬不知耻地套着他的指尖,甚至张开,贪婪地凑上去,紧的黏膜,将肉一压到底,仿佛在被翻捡着肉的成,
他走过的地方,甚至淌着浊,每走上几步,就要扶着长椅,息片刻。每一个白霄都静坐着,目不斜视。
玉如萼捉着他肩上的布料,正要说话,讲台却震颤了一,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翕张的雌,缓缓推了去,似乎还生着柔的,啜住了他鼓起的,发响亮的湿吻声。
一模一样的清俊面孔,齐齐笑来。
他蹙着眉,半跪在长椅上,剥开自己红腻的肉,轻轻贴到了白霄手掌上,用那枚修长的手指,雌里。腻的肉膜蠕动着,贪婪地吞到了指,却始终够不到被锁住的。
玉如萼轻轻摇晃了几屁,将那枚手指吐了来。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教堂的讲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一地。
“白霄!”玉如萼蹙眉,嗓还是嘶哑的,“你又……”
玉如萼穿着残破的婚纱,在长椅间穿行,隐约雪白赤的后背,和浑圆的肉。
几只的手,甚至摸上了他的后背,摩挲着他湿纤细的脊沟。低沉的笑声,缭绕在他耳边。
多时,就在地上积了一片洼。
白霄抬起他一条大,往他的后里了几枚,紫粉的电线裹着腻的垂落来,又被在了袜圈里。抵着他的,嗡嗡乱起来,释放一缕缕乱窜的电,几乎在同一瞬间,他腹一,剧烈搐起来,却无法淫。过多的淫甚至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儿。
他惊一声,正要抬起屁,从这异上逃离去,里却弹了细碎的齿粒,轻轻地咬了一他的,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困倦得狠了,后被电击得麻木不堪,终于抱着肚,蜷在了长椅上,漆黑的椅背隙里,一线新雪般的腰背,前的裙摆柔柔地垂落在地,浸在一滩里,着百合花枝的从裙边斜斜探了来。两条长更是蜷曲着,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