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元寄雪问他。
玉如萼已经说不话了,尖吐,只能发黏腻的闷哼声,屁越摇越快,肉翕张着,嫣红的肉里还沾着龙池乐的唾,溜溜的,宛如一层蜡,几乎要从化来。
玉如萼呼一窒,腰猛地弹了起来,像琴弦般乱颤起来。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间的肉湿湿亮亮地搐着,肉猛地蹙紧。元寄雪捉着他的腰,将他一把翻了过去,裙摆推到腰肢上,堆雪般的丘。
但旋即,他的肉便被扇了一巴掌,虽然称不上痛楚,那响亮的掌掴声却让他无声地咬住了唇。
他双唇微张,泻一缕带着鼻音的呢喃。
菊里烘烘的,尚未分多少,被的时候甚至有些涩涩的钝痛,哪怕他尽力放松,吃痛的肉膜却箍着阳,挤压起来。
玉如萼伏在床上,双手在腰后捧着裙摆,蒙在上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浸得湿透了,皱巴巴地成一团,糊满了浊。两条裹着白丝的长,半跪在床边,袜圈边的大被啃咬得又红又。
更是酥酥麻麻地发着,一阵一阵往鼠蹊涌。
“自己提着裙摆,不然待会就一起去了,”元寄雪,拍拍他湿的肉,“放松。”
“也给我吧。”龙池乐。
他缓缓拧,让裹上了一层湿的淫,这才而,掰开那两雪白的肉,缓缓推了去。玉如萼的眉越蹙越紧,十指攥紧了腰后的婚纱,却又被人住了颌。
龙池乐舒舒服服地叹了一气,一手穿了他丝缎般的白发里。新娘的纱还丢在被褥间,被他扯过来,蒙
元寄雪着他发红的肉,腰悍然一,挤压着肉膜,发响亮的摩声。那肉实在太紧了,还腾腾地搐着,攥着他的不放。
龙池乐半跪在床上,翘着两,双亮晶晶地盯着他,熟李般的拢在一,戳刺着他的吐的红。
玉如萼被他轻轻揪着乳,不由张开了嘴唇。同时吞两阳实在太困难了,他只能探尖,轮徒儿搐的。他握住其中一,阖着睫,一吞了去。
“真可。”元寄雪笑,将他齐吞了去,用肉夹住,再缓缓地推挤来,仿佛一截松湿的肉套,温温柔柔地裹着他。
元寄雪轻轻笑了一,着他的珠,指尖用力,只听啪嗒一声,一枚冰凉的圆环穿透了发搐的珠,垂一枚拇指大小的红玛瑙来。
“前面都发洪了,后怎么还这么涩?”元寄雪,一手抚摸着他搐的腹,缓缓来,一举冲了腻的雌,被得微张了,活般嘬着他的。
两指蘸了淫,捻住了鼓胀的珠,连搓带,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像是被掐住了心,只能迎合着男人腻的指腹。这枚柔的蚌珠也曾经被穿过环,留着细细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有些愈合了,却被指尖一开,细微的瘙丝丝缕缕穿透去。
他蹙着眉,轻轻倒着气,一腻的突破了他的菊,缓缓往里推,上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搐的肉膜,被侵犯到的觉让他一震,意识地夹了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