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刚抬起睛,就是一弹,脊背猛地弓起,雪白的颈沁了一层瑰丽的红,那双银瞳格外湿,几乎要淌汽来。
元寄雪一把抱住了他,颌抵着他的发,低声:“什么声音?”
带着丝手套的指尖,住了腻的,轻轻提起。他仰着,不安地闭上了睛,那枚玻璃针果然被人拈住,扯动了几。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不肯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元寄雪颇为受用,手指无声地探婚纱里,摩挲着他汗湿腻的后背。
“我给你准备了东西。”元寄雪,将那条项圈扣在了他的颈上,缓缓紧,恰好压迫住结。洁白的丝项圈坠着碎钻,垂落在他的锁骨上。
“自己住乳,”元寄雪,“把小孔掐来,我帮你把玻璃针了。”
他抵着唇,思索了片刻,目光在屏幕上的几条钻链间逡巡——无不是珠光璀璨,熠熠生辉。指尖轻轻一拨,一条轻薄的布料凭空跌了他的掌心。
看了一会儿,神专注,屏幕的光线柔和地洒落在他眉目之间。换装虽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想看看玉如萼穿婚纱的模样。
他的乳孔被彻底开发过,里的肉时时地搐着,淌,又曾经被穿过乳环,嫣红的乳上,还残留着小孔,穿着细细的玻璃针。
玉如萼呜呜低叫了几声,这婚纱委实太过贴了,甚至能透过轻薄的布料,看到一粉红纤细的。元寄雪的手穿了领里,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乳尖,捻动起来。
玉如萼的反应显然有些迟钝,直到他迫近到了边,目光才游移了一,不知为什么,双颊红,眉目之间,透一缕柔的艳。
玉如萼颤抖着,主动朝面前的男人张开了双臂,丝手套抹到了手肘,肌肤汗涔涔的,宛如碎钻璀璨而细密的折光。
玉如萼一时信以为真,这两枚小针极其磨人,贯穿在的肉里,轻轻抖动着,不时借着溜溜地,戳刺得他一个激灵,当初了。
这项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轻微的窒息令他呼急促,颈项发红,肉里的快沿着脊窜行,又在间成倍放大。在甜的晕眩中,他后腰麻痹,剧烈起伏着,仿佛燃烧着一团望之火。
元寄雪沿着项圈,落一层细细密密的吻。
他推开门,玉如萼坐在床边,神茫然,睫上蒙着一层泪光,腰肢紧束,裙摆曳地,柔柔漾开,其上浮动着一层如烟似雾的轻纱。
元寄雪只是轻轻了他的乳晕,他便颤抖着,起了,圆鼓鼓的乳尖越翘越,自发往男人掌心磨蹭。被玻璃针锁住了,一时淌不来,乳孔肉便红通通地痉挛起来。元寄雪安抚了几,用手掌压着他的,制止了他过分激烈的反应。
元寄雪看得晃了神,握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一那颤抖的指尖。
“放松,交给我,”元寄雪柔声,“再放松一儿,就像把乳浸在温里,对,一张开,要化开来了。”
玉如萼急促地息了几,紧紧依靠在他的怀里。
他一门,就听到了濡湿的舐声,沉闷而黏腻,仿佛用手指搅浆糊,偏偏带着奇特的韵律,时轻时重,深深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