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一掀,便能挖一只窝在里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
他刚刚被了淫兴,还悬吊在的边缘,里的红肉颤颤巍巍的,淌着淫,只盼着一条阳恶狠狠地杀去,前的男更是翘起,将深绿的睡衣起一块暧昧的濡湿。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肉还是到几乎麻痹的,厚嫣红的大肉唇外翻着,湿漉漉地黏在大侧,更是被成了搐的肉,只会腻生姿地阳,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的。
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苍白,漆黑的睫一低,的阴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
“害羞什么,”元寄雪,“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好,不看,”元寄雪,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疼。”元寄雪,轻轻倒了一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的上,沉静的心声仿佛脉脉的,没而来。
他的眉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了自己的鼻梁。
玉如萼低了一声。
元寄雪捻着那块肉,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湿的保护,指甲的弧
——啪嗒。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来,双眉随之舒展。
极其轻微的声,撞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吱嘎。”
玉如萼当即搐了一,绵绵地打开了。里的已经被布料了,尾巴一来,便成了一燥而柔的肉,烘烘地痉挛着,的因为过分的摩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发黏腻的鼻音。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来,他阖着睫,唇角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好在他也知变通,实在疼了,便抱着枕,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
睡衣底,两条雪白的长蜷起,深粉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了布料里,留两团类似猫爪印的湿痕。
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突突直,勉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转过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起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结动,循声转过去,却被他蒙住了双。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了他的,挑开的沟,一把握住了湿透的恐龙尾巴。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怎么了?你在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