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指尖被了湿火的腔,暧昧地,玉如萼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睡衣清瘦柔韧的腰才抬起一儿,宛如斜挑着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在他发上亲了一记,哑声:“不是说我们小玉,你这两只倒是听话,能吞能吐,还会夹人,我是说这野猫……咝!”
柔的被褥在两人徐徐展开,仿佛一池被皱的,玉如萼双大敞,淫失禁般了满满,将赤魁的枕巾浇得腥臊一片。
那声简直响亮到了极致,一发不可收拾,腾腾的浇在赤魁的间,将那蜷曲的发浇得油亮一片,连那胀鼓鼓的袋,都被冲刷得如同熟铜铸。
像是被人掐汁的花,显然是被人叼着肉,狠狠嚼来的,半涸的混合着淫,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从嗓底漏了低低的呼噜声,仿佛大型野兽被搔刮到了。
赤魁犹自抱着他,眯着睛打,在他雪白腻的肩颈上磨蹭个不停,红发掠在脑后,线条凌厉的前额,偏生有几缕额发桀骜地翘着,渗着湿漉漉的汽,令他那张英俊而暴戾的面容无端柔和起来。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层湿的淫,那是刚刚龙池乐捉着他的指尖,从雌里抠挖来的,这会儿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轻轻扫过赤魁的鼻尖。
赤魁闷笑一声,小臂上悍的肌肉线条猛地贲凸起来,他揽着玉如萼,腰悍然一拧,结结实实地撞了被褥里,打了几个,仿佛雄狮叼着自己的猎,心满意足地歪了长草里。
但他实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的阳上,也不知不觉地眯起了睛,睫湿漉漉地颤动着,颌一一地,越垂越低,仿佛一只小憩在主人的猫,懒洋洋地窝成一团绒。
玉如萼伏在他怀里,正偷偷着翘起的男,往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经被彻底开了,关合不拢,腻的絮里混合了几缕澄清的,淅淅沥沥地往淌,他心中羞耻,又捺不住间的燥淫,不知不觉起了自亵的勾当。如今被赤魁抓个正着,竟是一僵,忐忑到了极,雪白的大颤抖着,两枚齐齐张开了嫣红的小,大来。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蹭,立刻剥一片新荔般的,嫣红的乳珠翘着,被人嘬得剔透,仿佛久孕的妇人,乳孔微张,一生生的红肉。乳尖地贴在赤魁的肩上,渗着湿的,蹭来蹭去。
——这几个人在事上颇有些恶癖,他应付起来委实有些艰难。
照规矩,他这会儿应该张开温熟透的肉蚌,承受赤魁在睡梦中胡乱的捣,再夹紧一只被灌满的肉壶,悄悄床去。
赤魁佯怒:“这淫猫,天天爬上床,连儿都不住,果真得好好堵起来。”
玉如萼埋在他颈窝里,连耳朵尖都红了,抓着他的手肘,不住摇着。
玉如萼在他颈上咬了一,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觉从袖里了来,抵在赤魁烘烘的膛上。
赤魁睡惺忪:“好的味……哪来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