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着尾巴尖,扫了扫他花般的唇线,“我的睡衣脏了,上面都是你的淫,喏,净吧。”
只是那委实诡异,龙池乐细长的手指偏偏抵着龙尾,搅来搅去,玉如萼,肉胀,里的越越多,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他正要说什么,嫣红的唇角便淌了一缕浊。
他着龙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肉,红的沟张开一线,湿淋淋的,吐清。龙池乐捉着尾巴,往里猛地一刷,湿的肉唇立刻绷紧了,肉翅般扇动着,夹住了柔的尾巴。
龙池乐于是一手扯低绳索,脆利落地拧断,把玉如萼的双腕放了来,雪白的腕上已经勒一圈红痕了。
他着玉如萼的颌,微微用力,让他张开双唇,腻的红和洁白的齿列间,蒙着一层浊,龙池乐探一指,压住蠕动的,果然看到了红的,也糊满了。
玉如萼的立刻地收缩了一,红的小孔几乎蹙成了针尖大小,无论如何不肯张开。
这尾巴尖本来就是小孩的玩意儿,柔的布料里填着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没有什么度可言,肉里立刻饱了,被挤成了细细的一。
“早着呢,先休息会儿。”他揽着玉如萼
“先洗一洗。”
“还有十分钟。”玉如萼低声,他嗓难受,几乎发不声音了。
玉如萼阖着睫,羞耻得微微发抖,饱经调教的花唇却猛地蹙紧,只见脂红的里,夹着一细细的墨绿尾巴,已经湿透了,晶莹的淫蒙在的上,仿佛荔枝渗的,龙池乐着龙尾,猛地一扯——
龙池乐捧着他的手腕,像那样,小心翼翼地呼了会儿气,不时伸,轻轻。
“好笨。”龙池乐着肉唇,认真,“咬住了别松嘴,这都夹不住,难要里?”
玉如萼雪白的睫颤了颤,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银瞳。白霄刚刚没有使用他痛的双,而是享用了他腻的腔,红温顺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发了男人的暴心,他的咙被了,黏膜红透,酸痛不堪,更是被捣得近乎破,还被了满满一泡。
他必须翕张着双,挨个儿打磨木珠,将外壳一一化,却又不能从扶手上落去。
龙池乐:“玉老师,又脏了。”
龙池乐把尾巴尖尖往湿红肉里一,一指搅动着里淋淋的肉。
坐在男上吃完午餐后,玉如萼便得骑坐在扶手上,训练双的度。这扶手是由无数颗指腹大小的木雕串成的,裹着厚薄不一的蜡油外壳,光无比,会速转动,如同电动扶梯的扶手一般。
,才能避免落。
大小花唇齐齐翻开,吐一团湿红的肉。
“吃了好多,”龙池乐,“面用过了吗?”
“夹紧了,”龙池乐,“我要来了,用老师的肉把尾巴里的挤。”
“骗你的,”龙池乐笑,把巴搭在了他腻的肩膀上,餍足地眯起睛,蹭来蹭去,仿佛一只懒洋洋撒的猫,“第二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啊?”
龙池乐睛发亮,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飞快地跑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