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不难受吗?不想要皇儿,大可与孤一说。”
说着容厌分开了林赊那一双如玉的长tui,将自己的龙gen对向了林赊的后xue,连runhua和前戏都省了,容厌拿枕tou垫起了林赊的后腰,直直地tong了jin去。
“太傅不是还没满三月么,孤今日就成全你,孤帮你堕胎。”
说着他架起林赊的两条tui,将自己那还未完全胀大的龙gen往里送去。
林赊的后xue有两个月没被人用过了,便是他平素自wei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还每次都是用手指草草了结。现在自然异常得紧致,容厌jin得十分艰难。
因为没有前戏runhua,全靠着容厌的龙gen开阔,也让林赊疼得闷哼了着,手xia抓紧了床单,忍着那容厌给他的疼。
容厌的龙gen慢慢jin去了,后xue因为异wu突ru而裂了些,有血在甬dao里zuo了runhua,也让容厌好受了许多。容厌待自己完全jin去了,便在林赊tinei没了章法地横冲直撞着。
次次直往那深chu1tong去,林赊gan受着tinei那gen东西在tinei乱捣着,之前就有些隐隐作痛的腹bu,现在痛的更剧烈了些。偏他没制止容厌,大概想着这孩zi真走了,容厌待他的那份qing也算到了尽tou,如此不正好皆大huan喜了吗?
他甚至用了气力缠住了容厌的腰,尽力地迎合着容厌。容厌见状,怒火中烧,更将他牵了起来,让他的两tui大开着跪着,容厌则跪于他shen后,扶着他的腰dingnong着,这样的姿势让容厌清楚地看到了林赊的肚腹,那是个显怀了肚zi,似填了大半个蹴鞠jin去,圆圆gungun的,十分惹人喜ai。
偏林赊不想要罢了,容厌的yan角有一滴泪不可察地落了xia来,打在林赊的背上,却似tang在了林赊的心kou。
容厌的动作却未停xia来,反是愈演愈烈,大抵用尽了他这半生攒的气力。这样的姿势本就jin得深,且次次都往林赊的膀胱chu1戳去,那chu1似乎因为那几枚诞zi药的改造变得柔ruan了,更让容厌yu罢不能。
容厌一戳去,林赊的前端就起了反应,但林赊明显肚腹里的疼意更甚,他靠着容厌扶腰的手,支撑着shenti。容厌见他ruanruan地靠jin怀里,动作也慢了xia来,手往他前端探去,替他套nong着那chu1,待他xie了一发在自己手里之后,容厌抬手将手里的白浊都喂jin了林赊嘴里,还苦中作乐地说着荤话dao:“太傅,甜吧。孤,最喜huan的就是太傅这dian白浊了。”
“嗯……解开我,”林赊堪堪从she1jing1的快gan中回神,对着容厌轻声地chuan息着,只觉着那在tinei胀大的龙gen应该往更深chu1去,他扭了扭shenzi,dao:“嗯……疼……快,快一dian……嗯……”
容厌的气本来要消了,听着这一声“快一dian”,这气焰又升了来,他在林赊耳边咬牙切齿dao:“太傅这么想要皇儿liu掉?”
林赊却被疼得额角满是冷汗,无力回答他,他如了林赊的愿,从枕底拿chu了林赊一直放着的匕首,替他割开了绑缚着他手的发带,而后扶着他腰更快地tong了起来。
林赊的手得了解救,第一时间就抱向了自己的小腹,他xia意识地想留住什么,却只能gan受到越来越多的疼涌向自己,他的牙咬破了唇,那dian痛叫还是呼chu了声。
“呜……疼,好疼,……容厌,疼……”
容厌一个tingshen,他似乎chu2碰到了更柔ruan的东西,他没来得及退chu来,便she1jin了林赊的tinei,便听见了他呼痛,连忙退了chu来,他看着jing1斑还留在林赊的大tuigen,而他那惯来正瑟缩着,一张一合诱着人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