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阿护有些疑惑,挠了挠额前的发,问着:老,你说哪个七皇?
他似乎还活着。
听阿护称自己是老,宦官有些不兴了,拉着脸,拱着手,赞叹:
等寇七换一布麻衣,着华服,银簪,青丝绾起,回到寝的时候,阿护急急忙忙跪在寇七面前,剑眉紧锁,一脸严肃,卑躬屈膝,好像犯了弥天大错一般。
从小时候起,寇七习武从来都穿布麻衣,一来舒适方便,二来越少的人知他的份越好。可是,呆呆的阿护见寇七从来都穿的朴素,便自以为寇七是个朴素淳朴的邻家男孩,从没往那黄瓦红墙的皇城儿里想。
车颠颠簸簸,驶过京城最闹的街,寇七随手撩起珠帘,斜靠在垫上,看着街上的的景象,而坐在一旁的阿护纠结了半天,问:
阿护深呼了一气,苦苦一笑,又问:那你阿爹呢?
一旁的宦官见阿护那副乡人城的模样,便清咳了三声,鄙夷的说着:
少将军,七皇命我等在此等候。
寇七,我也不知你阿爹阿娘是否比我爹娘年长,待会我是唤他们叔叔姨娘还是伯伯伯母啊?
当然是当朝慕容氏的第七个皇了。
寇七闻言,又想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深生活,淡然一笑,凝视着单纯的阿护,:
提起自己阿爹,寇七的眸里多了一份阴冷和暗淡,语气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冰,回答:
阿护心里一紧,心想,原来寇七是个从小没了阿娘的可怜孩,不比自己,虽然阿爹阿娘严厉,但常常有阿爹阿娘陪伴在旁。
当年,当寇七看着自己亲娘的尸首被侍卫从井里捞起时,他就特别怨恨自己的父皇,甚至脆把那个曾经引以为傲,当成战争英雄的父皇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了。还活着吗,大概还活着吧,毕竟他已经选择忘记那个人了。
倏地,他想起曾经当朝皇帝有一位长相丽的妃姓寇,而且还是那七皇的生母。这一刻,阿护脑里散乱的全练成了线,他一似乎明白了许多。
阿护有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当朝七皇。阿护之前一系列对您的不尊敬的事,同将军他们没有关系,全全由阿护一人承担。
那我认得的是寇七,又不是什么慕容七。阿护顺说了一句。
过了三刻,朱红的车驶了皇城,穿过大殿。就在这时,疾驰的车被一群宦官拦住了,寇七掀开了珠帘,一个执着拂尘的宦官在他耳边耳语,他皱了皱眉,嘱咐了阿护几句,先行车,让侍从带阿护去自己的寝。
阿护听到寇七这样的回答,心里咯噔一,心里盘算着这寇七家到底什么况。
载着阿护的车转向后,穿过各个嫔妃的寝,停驻在寇七居住的殿。娘里娘气的宦官掀开了车帘,搭了把手,迎着从没过皇的阿护车。阿护瞅着富丽堂皇的殿,跟着宦官寇七的殿,就像一个里巴人城观摩,左看看,右看看,蹑手蹑脚,却又充满了好奇。
寇七瞥了跪在地上的阿护,不耐烦的皱着柳叶眉,绕
寇七挑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护,低着剥着自己手上新长来的倒刺,问着:阿护,你这是什么?
我五岁的时候,我阿娘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