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哲也笑了:“好啊。”
白哲被他逗笑了:“那她待会儿不就追过来了?”
杜骁会弹吉他,只有一,是白哲教的。后来他去拍戏,白哲以为他再没碰过吉他,甚至以为他再也不会碰任何乐,他竟偷偷去学了这首歌。八年了吗,白哲远远地看着舞台上的杜骁,原来时光不知不觉走过七年之,他们跨了相识的第八个年。
连白哲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喜上杜骁的。他没有见过这样执着真挚的
抱着你,抱着你,我抱着你。”
白哲无奈地笑,他想杜骁真是沉得住气,自己完全忘了,他牢牢记着,却故玄虚不肯提醒。半个午,自己在拉着他聊些毫不相的事,而他在想什么?
整个世界会变成怎样?
“那也是待会儿的事了。”杜骁神神秘秘,“顺便说一句,你没发现午我一个电话都没有很奇怪?哈哈,我关机了!”
杜骁看着白哲,用中文说。
白哲挑挑眉。
在最后这一刻,
白哲彻底笑翻了。
“最近新学了一首吉他曲。”杜骁笑着说。
“今天是我跟白哲先生相识满八年的纪念日。”杜骁用英文说,“我跟白哲先生都在面对人生中非常关键的考验,我想把这首歌送给白哲先生,告诉他,不在哪里,不现在怎样,以后怎样,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什么都不可怕。”
“比起程琳,我家小桂就好了很多。”杜骁前倾,措辞是炫耀的,语气是泪的,“她直接跟过来了,不瞒你说,这几天在洛杉矶她对我是寸步不离,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我溜了。不过又怎么样呢,我还是溜了。”
经历了娱乐圈的喧嚣,就会觉得静来是种难得的奢侈。可人终归不能随心所地活着,白哲轻轻一笑,:“程琳这几天都要急坏了。我总不回国,事堆了一大摞,全要她自己协调。她恨不得每天打个电话把我骂一通,顺便我回去。要不是我昨天告诉她我这儿了事,这会儿她正打电话骂我呢。”
两人笑过,彼此间有一刹那的沉默。餐馆里有位歌手驻唱,弹着吉他,唱一些讲不名字的苏联老歌。时而有客人给了小费上台一展歌,那歌手便很合地让位。白哲单手托着,静静听着,忽然听杜骁问:“我给你唱首歌吧?”
让我紧紧抱你。
粉丝把你认来。”
杜骁便给了小费,施施然走上台去。
杜骁摆了个“摊手”的表。
“如果明天看不见太阳,
他可能在想,待会儿怎么编个借找个机会,把这首歌唱给白哲听呢?
店里稀稀落落坐着七八桌客人,杜骁的歌声响起,他们不约而同转过了。杜骁唱歌是很好听的,比白哲要差一,差在唱功上,声线却是十足十的优。他年轻,又比同龄人多许多阅历,所以声音中有少年稚气未脱的执拗,也沉淀着许多属于成年人的东西。他的睛一直望着白哲,琴弦在他指间淌动人的音符,他唱,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意表达千万分之一,为了这个遗憾,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他从歌手手里接过吉他,很专业地调了调弦,对着话筒清了清嗓。
灯光把他的睛映得透亮,他并拢手指,扫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