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被皇甫云华的动作吓得回神，巨大的恐惧漫上全，那晚的恐怖记忆再次袭来，让他惊慌的想要逃走。

只是，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

一边走在去早朝的路上，皇甫云华皱着眉想着，闪过的一幅幅画面十分熟悉，全都是自己和穆怀的恩画面，可是又分明不是昨晚。

小太监在前面引着路，后的皇上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脸上的表一裂，变得惊恐万分。

是怀！

皇甫云华一震，一连串的事统统联系起来，越想越害怕，越是回忆越是惊恐。

皇甫云华脑里只有这一个念，本来只是一直放在心里的想法，今天却被激来，迅速膨胀，成了他唯一的想法。

脑海中的画面最后定格在穆怀愤怒的脸上，带着绝望和恐惧，充满光的睛，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杀了对方。

皇甫云华只犹豫了一瞬间，俯了......

皇甫云华了额，坐起来，看到空的另一半龙床，记忆全回笼，害怕的掀开被仔细看了看，又叫小太监来问了几遍，穆怀今天天还未亮便走了。

皇甫云华从地上一跃起来，疯了一般向门跑去，随手把上碍事的龙袍扯。一边跑一边害怕，鼻一酸，从来不会哭的他此刻眶竟然有些湿。

抬手压住穆怀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扯，蛮力撕开他黑的官袍，莹白的膛。

是穆怀！

停留，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让我想要发疯！”

皇甫云华睛红得更厉害，睛里只剩穆怀一人，脑海中只剩一个念：留他！

是他！

皇甫云华将穆怀往后推了推，两人倒在龙床上。

可是皇甫云华似乎已经定了决心，地将穆怀压在床上，睛发红。“怀，你会同意的，是吧？”

那晚的人，竟然就是穆怀。

“没关系，过了今晚，你就留来的。”

他那么心，肯定会原谅自己，然后他就会一直留来。

“不！你开！”穆怀发狂一般挣扎着，往皇甫云华上踢了一脚，对方却一动不动。

皇甫云华打着小算盘，看了一铜镜中眉带笑的自己，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又向上提了提。

“你哪儿也不能去！如果你不想官，那就当朕的妃，朕的皇后，朕唯一的妻，你肯定会留的，只要你成为朕的人。”

皇甫云华有些担心，但始终是窃喜的，由着女换上朝服，一边想着了朝去丞相府着穆怀赔罪。

是穆怀！

可是，皇甫云华摇了摇，前这一幕有些熟悉，自己以前......似乎也过同样的事？

皇甫云华睛里放光芒，看着几近奔溃的穆怀迸发的依恋，被推开后又上前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住，语气带着疯狂。

第二日，等小太监在门外第二次提醒早朝时间快到了，皇甫云华才慢慢醒来。一睁开睛，凌乱的龙床撞里，随之而来的，是昨晚混乱的记忆，夹杂着一些很久以前的画面。

对不去，穆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