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弟。”谭音皱眉,“大文的王爷什么时候专门去研究这些溜须拍的事了?”
“既然知罪,那每天再写一篇文章反省。”
文国国君仁厚,令厚葬了他。战事一结束,这边行刑的人慌慌张张地前来汇报,“启禀陛,夏家小公失踪了。”
丘益愣了一,叩求饶:“皇兄恕罪,臣弟以为自己已经过了念书的年纪了。”
“益弟又想抗旨?”
一开门却看到了日日魂牵的影,温文的表不曾变过,“千风这是打算去哪里?”
司军大败,万秋城门从打开,司淮的府邸早已燃起了一把火光,他生得傲,宁可自行赴死也不愿再次受辱。
谭音威胁地瞥了他一,丘益上叩恭敬:“不敢,臣弟知罪。”
陛的旨意传达来,这时小莺已经哭得失去了意识,被浩秋牢牢地搂在怀中。
丘益一惊,赶紧跪叩,“皇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臣弟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夏千风有些无措,完全失了过去的气定神闲,声音都带了哀求,“夜,都过去了,都是我自愿的。”
夏千风一怔,不敢多看他的面容,没了往日的风不羁,岔开话题,“影呢?”
夏眉眉这个人看似冷淡,却总能在不经意之间让人觉到他的贴。
“谢皇兄隆恩,臣弟遵旨。”丘益不敢再嘴了,泪叩接旨,瞪了魏荣一。
“失踪?”先沉不住气说话的是小王爷丘益,他了个揖,“皇兄,夏小公并不擅长功夫,臣弟以为……”
夏千风抬手捂着额上被包扎好的伤,自己桌上挨顺序摆放着夏眉眉留的愈合药,只能发一声叹息。
“以为就这样算了吧,是吗?”谭音斜了他一,淡淡。
魏荣:“……”都怨我。
如今也祈愿他过得还好,万秋的战事已经结束,夏千风自觉该离开少镇了。
“看来益弟平时还是太闲,以后每日抄礼记,也好收收。”谭音不容置疑地令。
他这些日一直避开闻夜,总不知该用什么面目面对他,刻在额上的罪字像是深了骨髓似的难以磨掉。
冲杀如有神助,恍若天兵降临,司淮的军队本就有一大半的乌合之众,如今更是如同劈竹般地被压制。
闻夜仍然是笑得一脸温和,“说到影,他昨天对我说了一件事,我正打算找你求证。”
丘益又是一揖,恭敬:“抗旨越狱是死罪。不过……皇兄一统国土,是不是该大赦天?”
魏荣:“……”惨了。
谭音静静地沉默了一会,:“传朕的旨意,大赦天。另外……闻将军事迹写大文史册。”
即使是走的前一天夏千风也没有去和闻夜见面,甚至没告诉任何人,只默默地带上不多的行天还未亮就从后门离开。
“陛英明神武,实在是万民之福。”丘益适时地奉承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