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纪桐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着惺忪的睡,慵懒地走上前,“我一个人好无聊,都睡着了。”
她禁不住轻呼声,等稳稳地落在他的臂弯里,她才透过昏黄的灯光看清杭迦白帘的氤氲。
“桐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杭迦白还是不擅长隐瞒,一五一十地将闻巍的事说了来。
“我吃过了,桐桐。”他隔着被把她抱住,像抱着一个寿司卷。
寿司卷里的小人糊里糊涂地眨了眨,“怎么啦?是不是很累?今天了什么手术,严重吗?”
“对不起,桐桐,手术是午的,五多就结束了。”
长长的睫颤了颤,他俯过来吻她的唇,浅尝辄止后,才缓缓往卧室里走去。
一秒,纪桐整个就被横空抱了起来。
“啊,怎么的啊?”
任由他这么抱着,纪桐笑眯眯地问:“你最近怎么啦,说话这么腻歪,是不是报了什么话补习班?”
“也是……”纪桐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试着往他上轻轻撞了撞,“救活了吗?”
等他说完后,纪桐才总结:“你误以为我收了他的支票,所以脑里很乱,不知怎么面对我?”
他稳稳地把她放,盖好被,自己半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边。
“没,就是想你了。”他极其认真的回答,却引来对方的大笑。
杭迦白这才轻笑:“我接的手术都严重的。”
“当然怪你。”她嘟着嘴,别过脸去。
杭迦白这回没再着急地用拙劣的话来哄她,他什么都没说,静谧的房间里,唯有两人清浅的呼声。
他二话不说,转把她揽怀里,紧紧抱着,赌气似地不愿松手。
“破裂?!”纪桐惊呼,“怎么个破裂法,破成好几块吗?”
纪桐这才意识到,这耿直的白开先生是
“没多久,不怎么好吃,太咸了。”纪桐撑起,“你饿吗?要不要我去给你盛饭?”
纪桐躲在薄薄的被里,轻推了推边上的人,“白开,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
他心不在焉地回着:“连环车祸,心脏破裂。”
她乖乖躺在杭迦白的怀里,和他闲聊着手术的细节。而他却似乎心事重重,一个个回答了她的提问,最后沉默了片刻,好似鼓足勇气般重新开了。
他沉默了良久,在她额留一枚轻吻。
后传来绵绵的声音,带着零星的哈欠声:“白开,你终于回来啦。”
“你该不会后悔和我结婚了吧……”怀里的姑娘不安分地动了动,玩笑似地质问,“好啊,你这个貌岸然的……”
“现在活着,接来……还不知。”
杭迦白颔首,轻声问:“怪我吗?”
纪桐的神始终没什么变化,倒是杭迦白的疚之已经溢于言表。
“怎么了?”纪桐迷茫地问,“什么事了吗?”
杭迦白不答反问:“那些菜,你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