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鼎言眉得更狠。商贾的钱财多到一定程度,再往上还有什么盼?他们想要地位,发了疯一样想要地位,谢则安这种法能不仅能让他们获得更多人尊敬,还能让他们的后人也起膛说祖上的功德。
谢则安显然又在打歪主意!
谢则安显然是抓住了商们的心理。
姚鼎言脑袋转得很快:“你是不是准备在路旁也树碑,将存款、贷款或者直接捐款的人都记在上面?”
姚鼎言说:“修路是好事,不过怎么修还得好好考虑清楚,要是修到一半修不成了,白白惹人笑话。”
这个惊人的事实吓呆了不少人,他们连骂上一句“与民争利”都忘光光了。
姚鼎言眉一。
谢则安搞的这个“存储”和“贷款”,起初大伙都不以为然。不就是钱庄吗?天底那么多钱庄,也不见他们多有赚。
没有人料到这么一种况:谢则安和张大义是连白手起家都能混得风生起的人,一旦手里有了大批资产,那利简直是地来。谢则安有着锐的商业觉和超前的经济理念,张大义有着过人的理能力和经营能力,两个人联手合作,农业合作社汇集的资金不到一年就翻了十番。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姚鼎言考虑的是谢则安的建议,谢则安要修路,那自然是好事儿,可这路由合作社来修,往后惦念着合作社好的人就更多了。为什么这么多人老来要回家乡修路修桥?为的就是博个好名声,把自己在家乡的地位抬一。
姚鼎言后悔当初没有把农业合作社要到手里。
此时此刻,他们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回去赶紧叫负责“养”自己的商去找张大义,看看能不能分一杯羹。
谢则安搓着手说:“先生这建议好啊!听先生一席话,顿时让我茅顿开,就
张大义向来豪重义,早年跟着他一起的人如今都赚得盆满钵满。仔细数数如今排得上号的商号,哪家不是和张大义走得近的?再想想如今大伙的衣住行,哪一样不是以“张氏商号品”为第一选择?
谢则安说:“这倒不必担心,即使合作社钱不够,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他微微一笑,“前些天南一趟,为的是去巡查刚落成的定海堤。定海堤延绵十里,修了五年总算修成了,这个海堤是先皇令建的,但耗的钱并不多,大多是各地商贾慷慨捐赠――他们要求的,不过是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碑文之上供后人了解他们所的贡献。”
谢则安说:“也没什么,就是想来和您商量商量‘存储’和‘贷款’的盈利怎么理。我的看法是基础建设一定要搞好,俗话怎么说来着,‘要致富,先修路’,我琢磨着照各地贷款的盈亏份额,把各地的路修一修。”
怕开的谢则安,有拿他没辙:“你又想什么?”
青苗钱也有盈利,每年都能给朝廷带来三成利。这三成用到哪里去了呢?照当初的计划,一分藏国库,以备荒年救赈;另一分用作军饷,支持兵事变革。这两个地方都是大窟窿,年年都把国库吃得一二净,偌大一个大庆竟年年都没什么余钱!
不知不觉间,农业合作社已经把天商都“合作”去了,但凡想自己玩儿的,最终都因为落后于其他人而被淘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