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谢则安:“……”
赵崇昭耍起横来无人能敌,很快把谢则安里里外外吃了个遍。谢则安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赵崇昭却一dian都不觉得累,牢牢地抱紧谢则安,胡乱地亲吻着谢则安布满吻痕的耳gen。
谢则安忍无可忍:“赵崇昭,你够了。”
赵崇昭连谢则安的恼怒都特别喜huan:“三郎你太容易累了,我还没要够。”
谢则安一掌an在赵崇昭乱拱的脑袋上,把他从自己颈边推开。
赵崇昭伸手搂紧谢则安的腰,把他带jin怀里:“三郎,三郎,三郎……”
谢则安说:“你没有正事要忙?”他今天休沐才会这么清闲,赵崇昭可是真正的“日理万机”,这么腻在床上真的可以吗?最要紧的是,这家伙明明已经“尽兴”了,这会儿那抵着他的ying梆梆的东西是什么?
谢则安咬牙说:“你该起来了。”
赵崇昭不要脸地耍赖:“不起。”知dao谢则安只喜huan自己一个人,赵崇昭把得寸jin尺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三郎,我想亲你。”
谢则安:“……”
赵崇昭一亲,自然又是星火燎原,撩得两个人都烧了起来。赵崇昭以前都不敢放肆,怕谢则安生气、怕谢则安不理自己,这次他胆zi壮了,来来回回地把谢则安啃了个够本。
最后谢则安累得睁不开yan,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赵崇昭将谢则安抱去清理shenti,回到床上后也不穿衣服,两个人光溜溜地并躺在床上睡觉。谢则安睡得很沉,赵崇昭却睡不着。他抱着谢则安,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踏实。看着谢则安脸上的疲惫,赵崇昭有dian自责。
他忍不住轻轻亲了kou谢则安的眉tou。
谢则安喜huan他,谢则安只喜huan他。
光是想到这一dian,赵崇昭就恨不得一直跟谢则安绑在一起,一步都不离开。
正事还是要zuo的。
谢则安第二天严厉拒绝赵崇昭的“需求”。两个人把话说开了,zuo起事来便没了许多顾忌,面对越来越无赖的赵崇昭,谢则安预gan到自己未来十分坎坷――必须从yan前抓起,狠狠掐死赵崇昭纵yu的念tou!开玩笑,他刚给赵崇昭念了“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诗儿,真要应验在自己shen上那可就罪过了。
谢则安认真地和赵崇昭约法三章。
见谢则安绷着脸,赵崇昭只能乖乖答应。
谢则安很快忙碌起来。他在准备他当初提议的一件事:ti检。
太医院人手还是够的。这年tou没有理化检测,对很多疾病的监测只能靠太医的经验。谢则安已经让他们zuo了两年调查,大致摸清每个年龄段需要排查的重大疾病,务求坐到每个人gaogao兴兴来上朝,平平安安回家去。尤其是对gao血压的、容易中风的老一辈官员,他们平时要好好尊重,要不然……咳咳。
这是件好事,zuo起来不困难。
简单的听诊qi、ti重仪、shengao测量qi、视力测量图等等,都已经在太医院推广,杨老离京前已经给大伙zuo过一次培训,心tiao血压之类的常规检查基本难不倒他们。
谢则安组织太医院提前给朝臣颁发“ti检表”,并表示家中如果有年过五旬的老人可以带两张ti检表回去,带上他们一起过来检查。
ti检当天,一大批小白鼠……啊不,官员涌向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