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就是一年多,两人停在城门外,心中颇有些慨。
他抱了谢则安一会儿,转开了话题:“乡试准备得如何?”
谢则安并不避开,躺在原和赵崇昭嘴唇相碰。他们忽然变得像窦初开的大男孩一样,一一地亲了又亲,并不深,像在玩儿。最后两个人都被自己逗乐了,抱着对方狠狠地亲了过去,吻了个痛快。
赵崇昭说:“还有这样的事?”
谢则安说:“有士决定罢考抗议,不过响应他们的人不是很多,影响不大。”
谢则安说:“在很多地方,女人连上桌吃饭都是不被允许的。乡试这么‘神圣’的事居然要和女人一起考,他们当然觉得被侮辱了。”
即使是他和赵崇昭之间,也不是一夕之间升温的。最开始他对于赵崇昭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要是不使劲地想办法找存在,赵崇昭肯定早把他抛诸脑后了。后来经历了种种艰难险阻、挣扎犹豫,他们才确定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谢则安安抚赵崇昭:“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
赵崇昭休息够后忍不住挪了挪,亲上谢则安柔泽的唇。
谢则安说:“当然有,天底多得是这种不合理的事。假如我妹妹被人这么对待,我肯定帮她休夫。”
谢则安笑了起来:“随便穿穿就好,你穿太正经阿爹他们可能更不习惯。”
谢则安说:“也不全是有没有能耐的问题,应该是面和尊严吧。”
谢则安还是觉得赵崇昭的猜想很不靠谱。他从来不相信一见钟这玩意儿,在他心里应该都是来的。他和耿洵见过几次面,但绝对没有更深的往来,耿洵对他哪来的“喜”?多只是觉得他的观、他的法是对的,所以才站来为她说话。
赵崇昭说:“不会的,昂弟他待小妹如珠似宝,哪舍得她受半委屈?说起来你阿爹他们快回到京城了,”他莫名有紧张,“三郎你说我该穿什么去见他们比较好?”
赵崇昭迷惑不解。
赵崇昭非常兴,拉着谢则安陪自己看奏章。
赵崇昭说:“三郎你不要笑我,父皇他们都不在了,你阿爹阿娘就是我的长辈。一年多没见了,我想给你阿爹他们一个好印象。”
谢季禹夫妻俩很快回到京城。
谢则安:“……”
什么喜不喜,纯粹是无稽之谈。
秋后没什么大事,只要注意一旱涝和收成就差不多了。只不过再简单也有百来本奏折,两个人都看得累,横躺到卧榻上休息。他们躺得很近,既不说话,也没有别的事,偶尔转对视时却忍不住笑了笑。
谢则安去了礼,还是当一把手,腻在一块的时间自然大大减少。难得逮到机会,赵崇昭哪会轻易放过他。
谢则安想到赵崇昭边没个亲近人,说:“也好,阿爹他们回来后我先和他们说一声。”
谢小弟倒是没那么多心思,他远远瞧
赵崇昭说:“他们也太不识好歹了,他们要是真有能耐,怎么会害怕女孩和他们一起乡试?”
赵崇昭对上谢则安笃定的目光,心中稍安。
赵崇昭得寸尺:“到时我要去你们家吃饭!”
赵崇昭言之凿凿:“说不定他们不算喜男的,独独喜三郎你。”
谢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