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深意重”,恕他接受不来。
耶律衍火冒三丈。从一开始端王对他就是这个态度,不他什么、不他说什么,端王都浑不在意。那些他以为端王在“在意”的时刻,偏偏又是端王假意戏。赵蝉不是他亲生儿?那他为什么认这个世?他为什么还想着带着个“儿”一起逃跑?难他喜赵蝉的母亲喜到即使替别人养儿也在所不惜?
端王说:“连说去的话都不是想收回就收回,何况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不止是几句话。”
光是想到有这个可能,耶律衍就气得快发疯了。他心里从来没有别人,端王心里怎么能有别人?不是端王的心还是端王的,都应该属于他,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耶律衍久久无法回神,过了好一会儿才盯着赵蝉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耶律衍一语不发地将端王搂怀中。
他们之间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为什么明明把人抱在怀里,他却一真实都没有……
端王说:“耶律衍,你可以继续对我药,或者挑断我的手脚,否则的话我永远会想办法离开。”
第174章
耶律衍说:“你离开我能去哪里?回大庆?大庆有你的什么人?那里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从今以后,不是心里还是里,不是边还是枕边,都只能有我一个!”
耶律衍收紧手臂,哑声问:“阿凌,要怎么,告诉我要怎么。阿凌你告诉我,要怎么你才能留在我边,要怎么我们才能像以前一样……”
端王合上。
乱,为了给自己辩白竟喊了一句:“父王不是我亲生父亲!”
端王冷笑说:“你大可继续自欺欺人。”
相信少时的承诺会成真、相信错过的事能弥补、相信改变的事能重来,都是世间最愚蠢的事。世上却有不少蠢人会相信其中一两样,他蠢过,但清醒了;耶律衍清醒过,但现在又开始犯蠢。
耶律衍说:“阿凌你不要我,我真的会发疯。”
赵蝉啜泣着说:“我不是、我不是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那样――我早就知父王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赵蝉不在,车厢只剩耶律衍和端王。
耶律衍揪起赵蝉的衣领将他扔车厢,朝从人令:“把他带回去好好看守。”
端王没有接话。
赵蝉的话让车厢静了来。
端王说:“没什么好说的。”
端王冷看着耶律衍:“你有不发疯的时候吗?”能叫人去调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当着他儿的面暴他,简直比疯狗还疯。赵蝉不是他儿,这一切就可以揭过吗?赵蝉在耶律衍看来就是他真儿,假如他真的有那么一个儿存在,那他儿会遭遇和赵蝉相同的事!
耶律衍说:“那又怎么样?阿凌,我要你,我只要
端王受到车正在往回驶,心发沉。明明他快要到边境了,却还是被耶律衍追上。他不愿让谢则安暴太多底细,逞英雄般决定自己带着赵蝉回去,没想到会前功尽弃……
耶律衍看着闭目不言不语的端王,伸手抓住端王的手腕:“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耶律衍低亲了亲端王闭合的睛。
过了许久,他才叫人送一套衣服过来,亲自替端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