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从前”,耶律衍又收紧了手臂,将端王牢牢地抱怀中,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果然没有听我的话……”
耶律衍哑声一笑:“你快活了,该我了。”
耶律衍看在里,伺候得更为卖力。
耶律衍俯吻上端王的唇,直至亲得端王快不过气来,他才稍微退开,带着笑倒打一耙:“你不就想看我发疯吗?”
端王不曾习过武,不久前又被了近两个月的药,越发虚弱,耶律衍尽兴之后他已经没什么力气。耶律衍将他抱起来替他将清理净,重新抱上床让他好好休息。
端王皱起眉:“大白天的,别发疯!”
耶律衍心疼极了:“乖,别咬伤了唇,”他把端王的脑袋往前一,“咬我,我不怕疼。”
耶律衍哈哈一笑,腔微微颤动,侵的动作更为放肆,惹得让端王阵阵发颤。
即使耶律衍再怎么保证、再怎么温柔,端王还是无法承受他饱侵略意味的侵占,他的意识有些发沉,只能弱无力地偎在耶律衍怀里咬唇死忍。
耶律衍哄:“这次不会痛了,放松……”
起了端王的衣服,力依然得不容拒绝。
端王懒得和这种不要脸的家伙争辩。
耶律衍却不愿放手,反倒自顾自地给端王定罪:“等你好起来了,我要好好罚罚你才行。”
耶律衍觉得端王这小别扭特别可。两个人都找到彼此间的平衡,曾经宛如天堑的距离一缩到极小。
耶律衍拿起从人送来的新衣服亲自替端王穿上,问:“今晚有花灯会,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耶律衍越看越觉得有趣。这一次他不再只顾着自己享乐,而是温柔地吻着端王的,试图找每一个能让端王燃起念的。端王当然不想合,可他到底是男人,在耶律衍的刻意撩拨之总会有反应。
端王眉微皱,显然不太喜这个姿势。
在端王稳不住低声之后,耶律衍抱紧他说:“这是天底最快活的事儿……阿凌你说对不对?”
自从“明白”端王是在故意气自己之后,耶律衍变得很大度,极少和端王计较。比之平日对端王的种种限制,如今他已经允许端王带着人去外面走动。只不过他可不是真大度,他还了一件事:禁止王都任何地方弹奏上的曲儿,如有违令,最轻的惩也是狱。
端王角泛起几分湿意,前雾蒙蒙一片,仿佛已看不清何地。
这事他没瞒着端王,还饶有兴味地主动向端王提起:“你想听的话,只能自己弹了。不过我们先说好了,你弹一曲,我当天就多要你一次。”
时间一晃便到了元宵这一天。
端王微微僵。
耶律衍知把人关起来不是什么好事,要让端王恢复过来,除了要好好调理之外还得多带端王去走走。弱不是什么大事,多锻炼锻炼就好,背上长大的汉有哪个是这样的?从前他就看不惯端王的惯,经常督促他练习骑……
“阿凌”两字让端王一颤,已经被撩挑到最的念在耶律衍手中释放来。
端王一滞。
端王在他肩膀上用力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