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想着“我惦记着你这么多年你却把我忘光了”“我都勉为其难忘记你和别人的事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我真是要多深有多深”之类的……
在被抛床里时,端王坐了起来,看着耶
他已经很能忍耐了,换成其他人,哪会顾着端王当时如何、端王心里是不是愿意。事实上要不是突然听到附族叛乱的消息,他恐怕也不会那么“大度”。他自己猜测是一回事,真正看到端王那封思念之溢于言表的信又是另一回事。
耶律衍把端王的腔里里外外地占领了一遍,才摩挲着端王的脖冷声说:“我发誓,我会杀了那个谢三郎。只有最的勇士才能保住自己的偶不是吗?”
耶律衍在气他背弃承诺娶妻生――这种愤怒,源自于于自己禁的一种占有。在耶律衍心里他必须乖乖等着他回来,谁都别亲近,痴心等候十数年,等他筑好榭把人养在里面。养起来以后他最好还是谁都别亲近,天天等候他的“临幸”。生在皇家,这样的人他见多了,要不是有个控制极、野心极度膨胀的母妃,他说不定也会变成那种人。
耶律衍狠狠地吻上端王的唇。
端王任由耶律衍将自己抱起来。
端王说:“不过是你们自欺欺人而已,既然是最的,为什么要把弱的杀掉才放心?因为你们心里也知,即使有人比你们更弱,也能轻而易举地夺走你们想要的东西――”
他也是男人,怎么会不清楚这些想法?
端王看着耶律衍甲袍上沾着的血,垂睫。这个人骁勇善战,手上沾了多少大庆人的血?他虽不是什么民如的贤王,骨里却还是个赵家人,大庆是赵家天――他与耶律衍之间必有恶战。
说不定耶律衍心里还很委屈呢。
耶律衍的想法,他看得一清二楚。
离元宵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没有布置好。要是他自己走当然方便,问题是他准备把赵蝉也带走,这就得从长计议。端王边与耶律衍边衡量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自从知耶律衍是什么人,他就知自己和耶律衍再无可能。不说北狄和大庆多年的仇怨,光是耶律衍的野心已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端王顿了顿,睁看向耶律衍。平叛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即使对手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多日的急行军依然让耶律衍底泛起红的血丝。
端王冷冷一笑:“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耶律衍说:“明知我会看到信,还故意写成那样,你应该想过会有什么后果的。”他伸手住端王的后颈,“没有一个背上的人,会容忍自己的偶那样的事。”
冰冷的铁甲锋利而尖锐,割得端王手臂发疼。
端王怎么会看不耶律衍的想法。
他微微皱起眉。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端王垂眸,不再接话。
端王知这次不可能再靠晕过去糊耶律衍。
元宵节之后……
耶律衍说:“我想什么,你难还不明白吗?”
还有大半个月才到元宵。
第170章
端王说:“好了。”他毫不闪避地与耶律衍对视,“好了又如何?你想什么?”
端王仰看着耶律衍,嗤笑声:“偶?”
耶律衍怒不可遏:“赵凌,不要再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