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连回手都懒,闭上不理会耶律衍。
要求普国同庆。定海王耶律衍府邸也宾客盈门,狄国国主和弟弟耶律衍相差三十来岁,与其说是兄弟,不如说像父。狄国国主儿女都不争气,民间传言耶律衍很有可能会接任国主之位,登门巴结的人自认很多。
和他接过的那几个叛党,绝对不会卖他,因为他们都已经把家命交到他手上。他的人又没过脸,怎么可能被发现?
耶律衍冷脸:“能给那个谢三郎弹,不能给我弹?”他收紧五指,“今天他又派人来把你要回去,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肯定你在我这儿?”
耶律衍叫人把礼送到榭,自己随后而至。端王正倚着长椅看书,意态悠闲,仿佛还在家中。不知不觉他已经将人掳到王都两个多月,大庆那边派使者来了两趟,要求他把人放回去,他咬死不认。今天那边的使者又来了……
慢慢地,很多人发现耶律衍如今风雅多了,的都是古籍、琴谱、书画这一类玩意儿。在大分狄人看来,这些东西一意思都没有。不过上有所好,必投之,不少人都想方设法地去搜罗书画琴谱。
他看着逆党与北狄勾结的证据,发重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西夏必与北狄不死不休!”
耶律衍心不太好,叫人留得了的东西,打发送礼的人离开。
这把火烧红了西夏小皇帝的。
耶律衍一直想不透到底哪里了问题。
燕冲没急着阻止――他也没那么多人可以去阻止。燕冲派细作向西夏小皇帝通风报信。西夏小皇帝闻言大惊,动所有人行地毯式搜索。虽然西夏小皇帝反应已经很快,好几片地方还是烧起来了。火不仅烧掉了西夏百姓赖以过冬的粮,还烧掉了连片的山林、烧掉了无数百姓的家园,明明是冷透了的隆冬,西夏的火却烧了足足大半个月。
耶律衍会去西夏当然没好事。他串通当年的西夏“逆党”,准备在西夏那边放上一大把火,烧掉西夏最重要的粮仓,嫁祸给燕冲那边。他放的飞顺利到了燕冲手里,燕冲派密探探知虚实,察觉了好几批逆党的行踪。
耶律衍原想着不着痕迹地在西夏烧几把火,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会暴行迹。照原来的计划,这批逆党会带着家人投奔北狄。到时他将这些逆党稍作“整合”之后杀回西夏,既能控制住西夏王都又能挑起西夏人对燕冲那边的怒火,好在将来挥师南时来个合围共剿。
端王睁开看了耶律衍好一会儿,据实以告:“我告诉他的。”他一都不隐瞒,“你们烧的那把火,也是我告诉他们的。”
唯一的变数,是他顺手掳回来的端王。
起初耶律衍也没怀疑过,毕竟端王一直乖乖呆在他底,谁都没接、哪都没去,什么都有人盯着。都这样了,还能什么?可大庆那边的使者
耶律衍说:“你以前最喜弹。”他坐到端王边,抓住端王的手把玩,“这双手这么漂亮,不弹多可惜。”
耶律衍从前不太理会别人,如今却不太一样,有人送上礼单他会扫上几,留那么一两样。
耶律衍说:“为什么不弹琴?”
端王搁手里的书,看了耶律衍一,说:“琴有什么好弹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