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开着车的男人截，你到底了什么？这装扮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男人发现了吗？他在那样的短短一瞬间，就能看穿自己的伪装吗？

你得罪了谁？

这我知，就是上次你挂滴时给你送饭的那个人吧？

是个很漂亮的人。

你认同我的推论吗？

那是个隐藏得极好的微型摄像。

那个杀死了他人，并且还在控制着他的人，就是他哥哥。

45.惩罚

那你知什么？

顾泽默然。他当然知这说法有多么奇怪，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的面容，标本般毫无生机，却也像标本般完无瑕，简直令人心生恐惧。只消一，他就知对方正是自己想找的人。

他手术时，你不是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吗？木语气平淡地说，后来你跟他的照片在网上传得到都是，你早就给我看过了。

那个方野，是舒容予曾经的人。所以我一直猜测，舒容予在受某个人的威胁或者控制。并且我也一直知，舒容予有个哥哥在住院，需要他每天去照顾。但直到不久前，我才终于把这两者联系起来。要说证据的话，舒容予曾经提起过几次哥哥以及家庭，其中一次被我录了音。他的语气里，有压抑，有恐惧，甚至有悲哀，却几乎没有常人该有的正面绪。如果仅凭这些还不能结论，刚才那事又可以算作另一个证据。

我混医院拍了他，等你看了录像就明白了。这事还是从说起吧。顾泽清了清嗓，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我喜上了一个人。是非常认真的。

如果自己的所有猜测都正确的话

不是的，我拍的是舒容予的哥哥，追我的那些人很可能是他哥哥的手夫你还记得吗，我拜托你查过一个名叫方野的公众人的死亡记录？理论上应该是非正常死亡，但档案里却没有留记载。你当时告诉我，可能是因为造成他死亡的势力已经大到足以牵制警局了。

谈不上认同不认同，证据也太匮乏。不过既然有录像，又有直系亲属的名字，查一个人的份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悄悄行。等我去查一

顾泽努力回忆了一。

我不知他的名字，也不知他的份。

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难你拍来的就是他？

顾泽脱去白大褂，解领带，无声地笑了笑：我刚才，去查探了一某个人的份。

如果没有察觉，他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地追捕自己？难他早已知自己是谁，甚至知了自己对舒容予的心思？

夫，我好像得罪了一个不得了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

接着木笑了起来：小顾，你不刑侦这行太可惜了。

他心一松，在后座上大息了一会，才重新发声音：夫，这次多亏了你

领带细密的方格纹路间，某一块方格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泽。

顾泽回忆了一，想起来了。地震之后在广场上，好像确实有人围着他们拍照。没错，就是那个人。他承认，他叫舒容予。

顾泽吓了一：你怎么知？

顾泽皱了皱眉。

大的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注视着警车绝尘而去。

半晌没人说话。

木从后视镜里用一种你在耍我玩吗的表看了他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