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事都因为自私。我也知，只是不到。”他抬手遮住了大半张脸，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容：“可我面对他时，却又不能自私到底，所以心蒙尘，心驻，说到底都是我自作自受。”

“……你这是图什么？”万老师惊诧地坐起来，上打量着沈屏山：“你跟他都到床上去了，还不肯告诉他你的真正份？打算瞒多久？瞒不去了怎么办，一跑了之？”

他的笑容纯洁温柔，材可能还不到一米八，气质清纯无比，活脱脱是朵洁白的莲。可他说来的话却跟外表天差地远，动不动就撺掇人家家暴，听得清景一阵阵发懵，觉他不像是搞调解节目的专家，倒像是……涯叔八卦版的键盘专家？

更没告诉他过我的原是什么。”

……等等，还有一个可能！莫非他刚才猜的没错，那两个人之间果然有jq，可是沈老师现在转手选了他，万老师因生恨，不想再给他治病了？

“他不会知的。”沈屏山回忆着两人在小千世界相的滴滴，脸上一片郁：“凭他的修为，不可能看穿我这借寄形之法。那只金刚鹦鹉是我从地球上来的，气息、声音、外形与我丝毫不同，我在他面前也不用本命法，清景分不来的。”

清景心里十分纠结。他平常看的狗血剧少，遇到这种况竟然不知

那他、他不就成了耽误沈老师病的罪魁祸首了？不，不仅如此，他好像还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搞不好今天他了这个门，明天诸天万界所有小报上都要刊登他小三上位拆散万老师和沈老师的新闻啦！

沈屏山坐直，目光隔着墙看向厅里正一会儿一往里看的蛇，叹：“我也知这种欺骗不能持久，只是人心如此，犯了错要承认总是千难万难，宁可想各种理由将这谎言编得更牢固些，多拖一日是一日。我怕他问我为什么变成鹦鹉，为什么不早告诉他真相，为什么养了他几十年又丢不……”

他一挥手打开大门，连椅带沈屏山都扔了去，然后整整衣衫，施施然走房门，对清景笑了笑：“你们沈老师的心失守之症已经复原，回去之后要是还有什么后遗症，自己揍一顿就好了，不用再来找我。”

“我更怕他问我当初为什么会把他捡回去，现在又怎么那么巧就能带他收集到骊珠碎片。我自己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要什么。看到他成了这么个修为低微的蛇妖，我就觉着愧疚、看不过，然后为了自己不再愧疚而想把他重新变回当初的合之；可他可合龙珠，有了修为，我又会害怕他恢复记忆，怕他因为这些年的事责怪我。”

万老师默默地听着他自我剖析，最后欣地笑了笑：“能认识到自己是个人渣，你就算是个可以挽救的人渣。有什么事非要自己在心里纠结，痛痛快快去认错，大不了给他一掌打死，再过两万年又是一只好鸟嘛！”

“他要是分不来，就活该让你瞒一辈？要是万一他分得来呢？要是他早知你的份，就等着你坦白呢？”万默识从床上来，走到他边，着椅背问：“你骗得人家叫你好久爹地，现在想起来不好意思了？你那心我看就是良心不安来的……还不如现在坦白交待，还能算个犯罪中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