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多少也享受着学长那样的亲吻与拥抱──大概是太让人舒服与安心了。我知这个人喜我。可是我不用去回应他。我只要受着他纯粹的喜跟照顾就好。

学长又变成原本那个温和可亲的学长，好像刚刚把我压在墙上奇怪告白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像刚刚倾吐那些话的人是另外一个似的。

***

我喜当傻瓜。

永远是个模糊的概念，以我的一生来说，我的永远就是到我死去的时候。为什么我对凡的喜会这么沉重呢？我不明白。

「傻瓜啊你。」学长说，他戳戳我的脑袋：「你傻瓜我傻瓜。唉。」

仍旧总是维持着无忧无虑似的笑，整天上黏着线或是布角布边，学长偶尔也会来扰我，讨着亲吻或是抱抱什么的。乍看无害又温和，我也的确受不到当初把我压在墙上告白时的那种可怕气息，偶尔也会顺着他几次。

当一个暗恋一个人到很痛苦却又幸福的傻瓜。

然后藉由对方带给我的温柔与动，继续支撑着我喜凡的心。

「才不会。」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是的。大概永远也不会。我永远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这么喜凡。可我很清楚的知，我永远也无法放弃他。

可是，人就是这样自私吧。

但我很喜这样。可以说我自己享受着这种没有冀望的。

我果然是个讨厌鬼啊。

「……这是什么可恶的帅哥发言啊？」我说。

学长放我走之前是跟我交换了电话。「如果你某天真的决定放弃楚凡的话尽来找我喔。」

学长说他也知我很自私很糟糕。说我很卑鄙的光享受着。不过他却说他也喜我这样。

「第一次跟人告白结果是这样吗……」学长的唇在离开我的后，低声说了这样的话。

「大

说到这边，我也很疑惑，到底为什么凡会答应帮学长呢？而失败……又到底是为什么而失败？

当傻瓜不好吗？当傻瓜很好啊。

何犹豫的时间，就被狠狠的压在墙上亲了很久。

「只是没想到，你喜楚凡的心压过一切……我连那条神秘的都没办法得到，到一半的时候楚凡说这件是失败品，但我还是想说穿在上试试看。」学长哼着。

他跟我说了很多，说他是什么时候喜上我，又是怎样决定要告白，他说他原本并不想倚靠的力量，但看着我守在凡旁边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没有半分赢面。

我得承认自己在这时候是有些坏的。

「我真的从小到大都是等着别人跟我告白呢。你可是很有福气的。」学长说，他叹着气：「还可以再亲一次吗？亲真正喜的人的觉真好。」

「都是男的多亲几次又不会少块肉……」「这是什么不对的观念啊！不行！」

「不！不可以！」

学长的事件过去了好一阵，这段时间凡又帮不少人了，除了学长那件失败外，剩的似乎都很顺利。我没有多问凡，因为他忙我最近也忙，但他看来一切都还不错。

还有……凡知学长要告白的对象是我吗？他帮人的时候不是都要知对方喜的人是谁吗？可是他昨天什么也没对我说。我原本想问学长，却又觉得太尴尬而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