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耳机,看看时间,一个多小时──这还是凡一次这么快。
「阿实有洁癖。喜打扫。另外阿实也很会吃,吃不胖,学长不用担心。」结果凡也顺便卖我。
不是像学长那样的故作亲切,而是因为陪在他边很久了,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我总是在想这样的事。总是在想。却又永远无法说。去到。
上耳机,挑了一影片着盐酥鸡,喝今天第二杯饮料──我的蜂蜜柠檬芦荟很甜,没有什么酸味真是让我庆幸,等我回过神来,凡突然现在我旁。
「烂西红柿涂满天空哈哈哈……」
如果有一天可以轻轻松松的把心的话都说来该有多好呢?凡到底能不能一件穿了之后就会很诚实的给我?
「好了?」
当个胆小鬼还真是讨厌啊。
「明明就很可嘛!阿实一也不懂自己。」凡说,他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好饿喔,我们先去吃饭吧。学长说八后才会过来。不知会替他作怎样的呢?」「我也是好奇的。欸,找你过的人中有这么帅的吗?」
可惜这样的话我无法说。我没有办法像凡这样坦率,这样自然直接。
拎着蜂蜜柠檬芦荟跟两大包盐酥鸡的学长看来还是很帅,他把那堆东西给我们说是消夜。「听嘉嘉说阿实很喜这摊的炸猪血糕?」学长问我。
「失败了喔。」凡趴在计算机
神那天没有眷顾学长,没有眷顾凡,同样的也没有眷顾我。
「有洁癖啊?看起来就是这样。」学长笑了,又再一次帅到让人心脏麻痺,「之前看你的穿着打扮就这样觉得呢。每次看到你都很净的觉。」
「……笨,赞我的话我也不会兴啦。」说是这样说,但我无法阻止嘴巴变成奇怪的弧度。
我喜这样的权力。
「欸,笑得太夸张啦。」我戳戳他,又忍不住摸着他在夕阳被照的发亮的发。
那是条失败的。
嘉嘉学姊妳知不知什么叫个人隐私啊?我虽然这样想,还是不争气的收那包香的罪恶玩意。
「这个吗……每个人对帅的定义不一样啊。」凡想了想,转过对我说:「我觉得学长还好。阿实还比较帅喔,又帅又可。」
八过后学长敲响我们租的房门,带着朗的笑,蜂蜜柠檬芦荟,盐酥鸡与炸甜不辣跟猪血糕来了。
埋在膝盖里笑到全都在抖。
很净是怎样的形容啊?我无法理解。总之稍微寒暄过后,我抱着其中一包跟饮料像往常一样窝房间里。
「这是真的啊──阿实知我不说谎的。」凡眨眨,笑容在我中才是世界第一可。
「阿实在这些地方很可呢。」凡把脸从膝盖中来,对我憨笑:「有时候会说一些实在很有趣的话。」
我就是一个别扭的蠢。
「还吃得吗?你们刚吃过晚餐的样。」学长说,他看着我们的租,「好净喔。」
看,像我现在这样轻松摸他的发,是为一个好朋友的权力。
然后,第八十一条在那天晚上降临了。
「我才不可呢。」可的是你吧,这样的话在我脑中轰轰作响,可不能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