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掰住自己那对面团似的,隐忍片刻,随即毫不留地又又地蹂躏起来,分开又并拢,用自己的屁摩挤压浪的小。
哎呀……哎呀……都……啊……没想过……偷偷把好吃的藏在房间里,睡觉的时候小嘴里解解馋……嗯……小金很会玩了嘛……主人也给小墨吃一些呀……
床上的人急不可耐地将折叠起来,膝盖抵在前,发正对着门,从外面看不任何不雅的端倪,只有走得近了才会发现他原来光着屁,随时准备迎接恩客,一张一合的,仿佛在吞空气鸡巴。
“嗯唔……唔……啾……”
将两手指并拢,纳中,开始亵玩空虚的面,宛如在棒棒糖一般搅得起劲,另一只手不敢直接填满肉,自我惩罚般啪啪啪地往面扇巴掌。
“啾……溜……主银……对、对不起……嗯嗯……太了……死了……”
男撅起屁摆诱人姿态,却得不到大鸡巴的幸,巴掌的力度越来越大,肉嘟嘟的屁逐渐充血红,反倒更刺激了。
住尖,开始滴,想到主人,怪她怎么不使用嘴巴小,喂给他吃。不喜他乱漏,把前面堵上就是了,至少把两只小嘴填满啊。他也可以盆壶,着大肚着不,只让沉甸甸的肚压着膀胱和前列解馋。
母猫也想凝聚意志力,重新夺回的掌控权,可他天天被两只又俊、又壮、又可的大狗狗围着,嘘寒问,时不时搂搂肩膀摸摸腰,以或赞或难为的目光注视着,整日整日于严厉又温柔地监,这让他怎么清心寡嘛!
监视他的人好不容易走掉了,慌乱逃走之前还说那般青涩的话,掌心那么大那么人,让他怎么能不好好回味一番!
“啊……不……不,”一双险些被望烧成灰烬的无神的眸微微睁大了些。他攥紧拳,挣扎着向前挪动,仿佛后有人掐着他的屁迫他一般。
手揪住前衣料,胡乱搓,“不可以啊……不可以再继续了……要听话啊……死了……”
明明主人和小金都对他那么温柔了,都怪他太了,只想着那些事,只希望快些被暴对待,真是太贱了,贱死了。
再忍一忍,这些生理反应都只是暂时的,再养一养,他很快就会好的,不可以真的望的隶啊……只要……只要他不把上的折磨放在里……只要……只要他……
“呃呃……要……要……想要……求求主人……”浑泛粉,吐着,腰塌了去,屁猛地抬起,吞一截手指,垫在的顿时洇湿了一片:“对不起……对不起……啊……啊……知错了……求主人饶了吧……主人……小……”
他咬住唇,吞了余的呻。
前面被玩得松松垮垮的,小猫觉不到失禁的无力,但是在间扩散的湿让他颤抖着回神,目光勉聚焦。
“嗯……嗯……对不起……了……了……”
猫猫扭着腰,不知所措地眨眨,迈开发的了床,踢开,宽大的上衣盖住,光着哒哒哒地跑去洗手间。
他一门就脱得一丝不挂,光洁赤的脊背靠上磨砂玻璃门,双手交错在腰后拧上了锁,在便池前站定,表一片空白,握着小爪静静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