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实在互相理解不能,初昕挠。啊这,靠掏钥匙、开门、和脚步声分辨对方是否在气上,一有个不对劲立钻回自己房间用尽一切方式避开和对方碰面,静静躲起来直到潜在雷霆怒火消除不是基本技能吗?
没事,她不一样,保证不去找小家伙的茬。他想嘛就嘛,只要不特意凑上来,肯定不会挨骂。
“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什么……”金没好气的反驳了半句,逐渐回过味来,不知联想到了哪里去,在静寂中又缓缓好似怜惜的神,组织了一语言:“哦……不对,不对。你说的那种事——”
没等他把心灵鸡汤端上来,初昕又被恶心的够呛,冲他脑门狠狠弹了一。金就算有一腔怜之意,也不是没脾气的圣人,当即腾得站起来:
“厚,在嘛?!你别忘了,你是来向我歉的!”
初昕早有准备,一指空了的碗:“欸,你吃了我送的东西,就是接受了我的歉。这事嘛,就算过去了哈哈哈哈——”
“什么?!这又是什么理!!我不同意!!!”
……
很晚了,饿劲儿也过去了,初昕没胃吃晚饭,金给她了个披萨包。看着馅的酪扯长长的丝,他有馋,给自己也了一个,nom nom nom捧着嚼。还是和别人一起吃东西最香了。
得知女主人这个了还没吃饭,金心了,对自己之前“随你吃不吃”的赌气想法有些羞愧,清了清嗓打破沉默,打算大发慈悲的原谅她:“你工作也很辛苦,我……”
别,千万别。初昕嚼着披萨,鼓着腮帮摆摆手。请你继续生气。
以己度人,初昕认为他应该把今晚的这一桩记在小本本里。一桩桩一件件,所有对不起他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任她在他上花多少钱,都是个养不熟的白狼,不想着报答反倒怀恨在心,阴暗的想谁稀罕你的臭钱,等老有本事了就远走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老以后不报复死你。
呵呵呵但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她比她爹可厉害多了,会把不听话的小孩死死在手心,想人地需要人脉资金就必须跪来求她,伺候到她满意为止哼哼哼哼。
“好吧,我确实还是有生气。”金也顺势决定先不原谅女主人,“你不会以为区区一碗果沙拉就足够当作赔礼了吧。”
“昂,说吧,你还想要啥。带你去玩啊?”
众所周知,“随便”是最难满足的要求,“你猜”是最欠揍的答案,金当然很作的提“去哪里,你来定,全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嘻嘻嘻他可真像个磨人的小妖。一个大男人演这种角,还真有害臊。
“啧……”初昕烦躁地开始刷手机,看看最近哪里有展览,昆虫馆?天文馆?植园?“音乐节,怎么样?爵士音乐节,听起来不错,行不行?”
金趴在餐桌上,埋在手臂里嘻嘻哈哈,实在作不去了,在心里宣布他们已经和好了。
初昕看见那颗圆溜溜的脑袋就想捶,但想起她貌似还在求人家原谅,只伸手轻轻揪了揪一簇翘起的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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