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攀上他僵的肩膀,纤弱与矫健形成极为唯的反差。指尖缓缓抚过后颈,又绕到脊背上挑逗地打转,双手像小猫爪一样抓着背衣料。
金何曾见过这种仗势,瞳孔剧烈收缩,蜜眸蒙上一层洁净的银。嘴巴里有什么湿湿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钻来,一勾住他毫无章法的,把它得掉腔,在半空中与它共舞。
“嗯,我知了……”话还没说完,额就被灼的手背抵住。对方试了半天温度发现手的肌肤还是很凉。想了想,他又一脸严肃地覆上自己的额,发现发烧的很可能是自己。
粉的尖贴上男孩饱满的唇,墨吃着觉得不错,住他的唇好好了一番,就轻松撬开他本因惊讶而微张的牙关。灵活的过的上颚,让狗狗一,连忙用往外推。
啊,是主人。
“哇——!!”面、了!!和主人之外的人接吻了!!!
他的梦里全是昨夜尚未结束的事,有冷淡的木主人和一个幼稚小哭包,都需要好好调教一。
居然睡过,连主人回来都不迎接,真是失
改为去扶对方的肩膀。男明显气虚,比主人的手还要凉,使他打定注意以后要拖老师去跑步,和他一起健小伙伴,到时候他就可以当老师的健教练了!
双臂一挥,把怀中明显不对劲的人推倒在床,晃得人有晕,但醒了。
狗狗满关切,并没有注意到墨另一只手正藏在枕底,双指并拢无意识地勾扯自己的带。于本能,在昏睡中自给自足,安抚且没有得到满足的,发放的喟叹。间被摩到湿粘一片,熟一直在分,可是这胴却被拒绝使用,只能用来浸湿自己的肉和。
墨砸吧了一嘴,扶着额慢慢爬起来,刚打算打个招呼,就被大力抓住肩膀:“老师!你醒一醒,你病得好厉害!是不是发烧!我是金不是主人!”
“要喝吗唔、……唔?!”
“蛤?”金有无语的盯着满脸“一切尽在掌握”的人,沉默了一会,眉又耷拉来:“你不要嘴了,你就是病得神智不清。我把饭端上来,你就在床上吃好了。”
气音中暗不豫,破开黑暗,将混沌的意识逐渐拉泥潭。他应该是醒了,还能隐约看见立在床边的黑影,可是躯壳被一阵闷气短压制住,只允许他以奇异的视角站在一旁作为旁观者。
墨默然目送他脚步虚浮地离开,决定不再反驳。毕竟梦到在现实中认错人,凑上去就亲,这听起来就比区区生病丢脸多了。
半躺在实的臂弯里,墨视线涣散,仍然停留在甘甜的梦境中,灰茫茫的倒映不前的人影。金听不太清他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有些疑惑的低,温的气息得他更加想要靠近:
薄唇抿住散落的枕巾,自己用津打湿的布料。浑上唯一还算丰满的小幅度摆动,用枕蹭过饱胀的玉和空虚的,挠些微弱快,但是不够,还想要更多。
“……不吻我吗?”
一把拉住慌乱起打算拿温度计的小孩,男显得无比淡然,准备给彼此一个台阶:“咳,是这样的。我打算趁我还在的时候把你的吻技锻炼成熟。等哪天主人突然好奇了,你就可以换个新方法取悦她了。怎么样?”
“……真把他当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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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整天……可不行……”
舒服的哼声和似是在不断喝清泉的吞咽声响起,金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什么救命稻草,正在提供对方渴求已久的救赎。他被吻得神迷乱,双唇红,腔里全是老师的味,呼开始不稳,快要窒息的觉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有来不及吞的涎从嘴角,让他察觉到自己的狼狈。
这一切都让他一想起之前老师是如何在他作乱、从他汲取汁,然后自己还害臊地哭了,然后自己还用给老师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