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会被卡住,禁止他成为主人的。”
“快理一伤!”
玻璃碎片划过右方,很深,说不定需要合手术。金一边消毒,一边听对方轻松地炫耀他认识上的人。有的理员比较古板,最讨厌闹事坏规矩的客人了,绝对不会让他们猖狂去。
他还有心调侃:“你发挥的不错,和我还有默契的。我刚才就说你还没被调教好所以受了罚,你的表现倒是帮我圆回去了……不过你在实践课上的度确实有些迟,我这也不算说谎了。”
“行了行了知你厉害。不过讲真的,要是那人要我,你也别不自量力的拦着。”
“哦,不用你提醒,我到时候肯定第一个卖你。你知你的脸和格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
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或者如果他真的推我去……
没过几天,金就被带着半边面的老师连哄带骗送去见了初昕,那个有些期待忐忑、特别兴奋要成为主人、发誓一定让贵宾犬过上好生活的……嘴心的傻白甜。
“这位主人希望可以自己调教,可算是让我松了气。”白银面使男人更显神秘优雅,他大力拍了拍金的肩膀,就如释重负的把他推包厢:
“快走走走,只会添乱的差生。”
男孩只来得及回瞥了一,门就“啪——”的一声甩上了。他望向托腮等待他的候选主人,愣怔了一瞬就摆正心态,心想这次可不能再辜负老师的用心良苦了。
但事还是被我搞得一团糟,我现在说不定会被退货了。而且还是用极为正当的理由。
就是蠢,蠢死了蠢死了,不仅惹怒一直给我极大自由和权限的主人,还把唯一一条可以帮到老师的路给堵死了。
在俱乐,金看到浑赤带着笼、大和小被绑在一起只能膝盖着地、右有一长长伤疤的,跟踪了对方一路,才终于找到机会和他谈上话:
“老师……调教师,是不能被领养的对吧……你、你怎么就……”
猫咪瞥了失魂落魄的小孩一,想安他一句,却说不了话,只能用沉稳的神安抚他。
交易所确实有一帮理人员,极为老派绅士。于上位者对社会中的失败者的宽容和仁慈、以及对名声和格调的看重,他们定制了条条框框,信奉你我愿的主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