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快年底了。因为这个缘故,接来一段时间老爸会很忙,年底可能也没法回家过年了。
现在快年底了,安娜等着老爸回家的功夫,也琢磨起了能不能想法再钱,这样等老爸回来,无论他什么,有了资金支持,起步总是更容易。
女工们低声议论起来,吃吃地笑个不停。
不过是个小曲,却意外地提醒了安娜。
应该就是现在开始,从盘桓了很久的七百位,一直单边上涨到了将近4000。闭着睛随便买什么票,放着不动,一两年后至少也能翻上两三倍。
臧兰挽起袖,风满面地向女工们展示。女工们纷纷围上来欣赏,啧啧赞叹表示羡慕一番后,臧兰这才心满意足地去。
只是现在到底能有什么快速来钱方法?安娜琢磨了些天,一直想不来,也就算了。这天去服装厂上班,帮何师傅送个打好的样来时,看见那个臧兰来到车间,朝女工们炫耀自己手腕上的一块手表。
以前老爸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安娜还没生,后来虽然成了商界大佬,但听他有提过,一开始也不容易。
自己之前虽然赚了些,用来过过小日是能上些时候了,但还真派不了什么大用场。
爸英文名叫吉姆,是个生并成长于香港最大也是最老的贫民窟深埗鞋盒房里的香港人。爸世可怜,没有父亲,母亲捡破烂养大了他。靠着
虽然这有遗憾,但全家依然很兴,尤其是老妈和安娜。
安娜忽然想了起来,这时候的香港,正从七十年代末的那场世界金大危机里恢复过来,逐渐成为世界的金和经济中心,市也从崩溃里重新复苏繁荣,持续了几年的黄金时代。
得到通过,大概明年四月左右就可以回家的好消息。
安娜之所以知自己生前的这段香港市黄金时代,是因为她以前有一个姓金的爸爸。
安娜是知老爸能力的,以后即便不是照自己已经知的那样发展去,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也放一百个心。
“香港带过来的!表!镀金!全自动!不用每天上发条!”
“还真不要脸,”她一走,刚才那个拍屁的女工就说,“曾厂长前些时候不就去了趟香港?还有脸来炫耀!等着吧,迟早有天曾厂长老婆要过来闹,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喽!”
“哎呀,这表可真好,看着稀罕啊,哪里来的?”车间一个平时嘴巴会拍屁的女工便问。
就是,起先也兴,后来知安娜老爸有想法,把一个原本可以给他的回来安置政府门的闲散铁饭碗让给了另个一同转业的人,自己有心趁着国家政策东风来闯闯,自己一番事业后,就有担心了,念叨了好几天。只是也知自己儿安国,虽然很孝顺,但自己拿定的主意,说了他也也不会听,念叨念叨也就过去了。
老妈是对老爸盲目崇拜,反正他无论什么她都觉得好,我老公天第一就是。
毕大来,叫大家不要乱说话。女工们慢慢停止了议论,车间里又响起了纫机踢踏踢踏飞速踩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