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你的手啊!”陆中军一把拽住,拖着她到了自己边上,“我怕你等一筋又跑了!”
“现在就不扫兴了?害我坐上了车忍不住都在哭,睛都了!边上的人都在看我丢脸!你这猪!”
安娜回手推了他一把,陆中军猝不及防,被她一把又推坐到了地上。
陆中军从地上一蹦而起,一只手拿过她的行李,另只手朝她伸了过来。
“不是这个!我是要问你……”
“不!等一起洗!我刚被你打的半死,还踹我,我得先试试我到底还行不行……”
陆中军带着安娜回到了陆航招待所,过去示了自己证件开了个房间,带着安娜住了去,自己也跟了来。
陆中军把怀里的安娜转向外有灯光的方向,凑过来仔细看了一,见她睛真的红,脸上还带了残余泪痕,想起刚才找过来时她一个人抱膝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景,心里又是后悔,又是疼惜,紧紧抱着她,嘴里哄着:“是,是,我是猪。你别生气了,别哭了,你这样我心疼。幸好你又回来了,要是让你就这么带着误会走了,我真急得要撞墙的心都有……”
“你吗,我脸还没洗好,我还要洗澡……”
两人走到车站外他停着的那辆车边上,陆中军打开车门放上行李,让安娜坐到副驾驶位,自己上了车,启动后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只手就一直拉着她的一只手不放,安娜都不来。忍不住训了他一顿,让他专心开车,他才终于不愿地缩回了手。
“不松――”
”
“走了先走了!有话慢慢说,我晚上明天都请假了!”
“松开――”安娜闭着睛说。
“!”
陆中军一愣,随即哎哟了一声,皱眉:“还疼……怕是要留后遗症了……要不你给我说不定就好了……”说着拿了她手要上去。
这里房间条件好的,带了卫生间。去后安娜任由他放行李箱,自己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弯腰闭着睛正往脸上泼,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从后抱住了她的腰。
陆中军甩开脱的衣服就扑了上来。
“别装死了,起来带我去找住的地方!这事就算过去,我还有别的话要问你!”
安娜不再说话,柔顺地靠在了他怀里。听他说着话哄自己。过了一会儿,想起刚才自己踹了他一脚,好像无意踹到了他那里,的他在地上蹲了老半晌,忍不住又后悔起来,柔声问:“你那里还疼不疼?刚才我不小心踢到了……”
“嘛?”
“华兰的事吗?这傻瓜娘们你别她!她爸年轻时和我家老关系不错,死的早,就剩华兰和她哥,我家老就照顾她兄妹。他哥这人满嘴抹油不是好东西,整天想着法拍我家老屁。你别这娘们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以前不知,你凶起来就跟母老虎似的,手可真够重。不是踢我命,就是往死里我脑袋,把我踢残了傻了你半辈靠谁去……”陆中军咕哝着。
陆中军一把抱起安娜走到床边,放了去就开始脱她衣服。
“我看看――”
安娜站了起来令。